“要我一起去吗？”

“哦。”陈乃清没有继续问，径直浴室冲澡去了，来后帮燕铮换了药，又回到厨房洗了两个桃，切成小块，放盘。燕铮就看着他，全程无言地跟在边，从客厅到厨房，又从厨房到客厅。

陈乃清请的护很负责，顾晓菁虽然还在等待手术，但神状态已经好多了，见到儿就面喜。

虽然只是家常菜，但一桌都是燕铮吃的。他的右手比较严重，左手勉能握勺，正吃珍珠藕圆，陈乃清则低帮他剔鱼骨。

“只要别让他标记你就行。”

陈乃清应了一声，把果放厨房，问“电话是工作的事吗？需不需要我什么？”

“谢谢，直接用你的筷就行。等会儿你要去医院？”

“都结束了，他还要问小的事什么？”

“也许…他是真的上宋温了呢？我以前也没见他这样。”

陈乃清从刚冒尖的喜悦里冷静来，如冰窟，勉答：“知了妈。”

而言之，意外地味清淡，完全不像本人的风格。

“妈……”

陈乃清把牙签递给他，无奈地说：“我知你想说什么，但我也没有太多小的消息，他只是跟我报了平安，偶尔回我信息。”

离开医院，陈乃清又快速回晓苑拿了些日常用品，便回燕铮那边了。门的时候燕铮正在摘蓝牙耳机，像是刚打完电话。

说到这，顾晓菁摸着陈乃清的手，又慢慢放他的衬衫袖，扣上扣。她的手心燥糙，像砂纸磨过陈乃清的肤，也磨去了那一虚假的开明。

“你先去洗澡吧，刚退烧，别反复了。”

“这个里面是藕？很好吃，我以前不怎么吃和红烧狮之类的。”

“回来了？”

“全肉对你来说太腻了，藕换成山药也不错，不过山药用来炖汤了。”陈乃清说着把剔好的鱼背肉夹他的碗里，放公筷。

“妈不是想骂你，你别害怕。”

“妈最近一直在想，你还年轻，又懂事，也许会不一样呢？他对你好吗？”

“那就好，你太累了，有人照顾着我总是能放心一。”顾晓菁面目柔和，看上去确实想通了。

“嗯…他很好。”

“不用不用，我妈她…不是很好相，我自己去就行，隐匿雾维持时间不长，我也会早回来的。”

“一生多，次次真心，他这样的人…”陈乃清说着又气愤起来，自觉语气不太好，赶忙接到，“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他们不合适。”

“好。”

陈乃清正在收拾饭盒，惊得手一抖，差掉地上。

“谢谢。远航最近很消沉，他毕竟是我朋友，我至少该帮他问问。”

陈乃清一边把午饭喂给她吃，一边跟她讲一些工作和宋温的趣事。

“嗯，我买了果。”

“嗯，他帮了很多忙。”陈乃清于是也坦诚。

吃完饭，顾晓菁看着他上过于宽松的休闲衬衫，说：“小清，你是不是谈恋了？”

“不是，是…远航。”

“嗯，最近不用上班的话，可以给我妈送午饭和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