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极为清脆的关节响声。

他保持着那种恍恍惚惚的状态，一直到离开研究所。

唐宿默默挡在赵映前，阻挡了这些目光。

越是想要找寻这片记忆碎屑的来去，赵映就越是觉得左脑开始隐隐作痛。

这当然没问题，赵映。

“咳咳，”被赵映一个微笑迷得七荤八素，唐宿行刹车了自己想要亲赵映的念，转移话题说，“那什么，秦组长恢复了吗？”

任福平留在研究所打杂，此刻给他们开车的是龚教官。

——不想让他不开心。

“灵丹妙药都没这么灵验。”项目负责人夸奖，一边说一边用让人骨悚然的神打量赵映，他后的研究员们都是一样的神，看起来他们格外想要赵映上的一发、一片剪来的指甲、汗、屑、血……或者任何属于赵映一分的东西都成。

他同样不觉得自己和秦台主见过，无论是这一辈，还是重生前的一辈，应该都没有。秦台主的话能能套用在他自己上，如果赵映见过秦台主这样的人，一定会印象深刻。

“没有，”他思索了片刻后才说，“你让人映象深刻，如果见过我一定能记起来。”

赵映并不觉得自己名字里有个映字就能让人映象深刻，但秦台主这么说后，他除了请秦台主再好好想想，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回答。



他意识勾起嘴角，笑了笑。

秦台主当然恢复了。

因为不知之前那种状态会不会复发，秦台主被妥善理伤和扭伤后，被转移到曲庭旁边，距离支花距离甚远的透明牢房中，待遇比起曲庭有过之而无不及，显然人人都不想得罪红袖组那一群组长控的神经病。而秦台主一直表现得很明事理，并未有任何怨言，一直到最后，才拿回自己的手机和他副组长通了个电话。

“我能问问，”假花真汉，再疼也不哭不叫的秦台主说，“我刚刚是犯了什么事吗？”

然后赵映迟疑了一，问：【我们之前有见过吗？】秦台主愣了一。

等他清楚发生什么事，半个小时又过去了。

众人齐齐将视线投向他，而秦台主则将视线投向自己扭伤的手腕。

赵映立刻知，自己大概什么奇怪的神，让唐宿担心了。

而另一边，花人秦台主恢复了清醒，却没有一个人关注此刻的他。这位红袖组组长浑被束缚带裹成蚕蛹，双手被分开绑在两边架上，看起来颇像个挂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他手背上血不止，显然该很痛，但是他却没有呼喊什么，而是自己默默地挣扎了一。

弹为他留一伤后又过了近一分钟，秦台主通红的睛终于消退了颜。

他并没有提及自己的况，而是要求副组长通知他的组员们，不要靠近有红睛的人。

——不想让他担心。

两个人的思维短暂地交叉了一，又错开了。

“如果我的组员们也了这种问题，”秦台主非常和善的对赵映说，“希望你那个时候能帮帮忙。”

然而没有，除了刚才突然闪过前的记忆碎屑，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