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开了一半,不知谁家在阳台种了茉莉,风里都带着香。
他想起之前听赵一阳和上官煜聊天,说赵一阳去上官煜家吃饭,上官煜的妈妈总会说类似于“上官的专注力很差,上课要是开小差了,你一定要提醒提醒他。”赵一阳就会赶紧谦虚几句,比如“上官很厉害的,上课比我认真多了,我心大意,还是他经常在提醒我。”
外婆开心地笑起来,“哎呀,我们箫箫是吃醋了吗?”
外婆又,“你们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验各种乐趣的时候,等以后大学了、工作了,就再回不来这段少年时光了。所以啊,学习是必要的,但不能只有学习。要是有什么好吃的好玩儿的,你多带带箫箫。”
知重落在最后一句,池野应来,“外婆放心,我肯定带着闻箫。”
听他们聊天的闻箫咽一米饭,瞥了池野:“你喊外婆喊得很顺。”
饭菜端上桌,外婆解浅蓝的围裙,看跟闻箫并排坐一起的池野,“不知你喜吃什么,就随便了一,也不晓得你吃不吃得惯。”
没有争取到洗碗的机会,池野被赶回卧室跟闻箫一起学习。
闻箫:“……”
“哪种薄荷?”
闻箫
低,闻箫里多了两分笑,“确实,少年血。”
“薄荷。”
池野站闻箫后面,巴垫他肩膀上,手掌贴着他的侧腰,跟他一起看,“‘白横江,光接天,’这么多要背的,同桌,一起?”
闻箫拒绝得很直接:“我背完了。”
这一刻,闻箫也明白了这是种什么觉。
概括起来就是――公开刑。
外婆笑容更加灿烂:“好好好,是外婆想错了,我们箫箫没有吃醋。”
池野对哪一科的作业不在乎,只要一起的人是这个人就行。
池野很光棍地摊手:“我就拿了一张试卷当场景,让我的理由更有说服力一。”
觉得碗里的饭突然不香了,闻箫停了筷。
“真的?那就好,我菜时还担心呢,今天我煮了不少米饭,你跟箫箫都在长个长,不用客气,吃完了就自己去添。”外婆目光来,“上次箫箫在家里,说跟你关系好,我兴了好几天。我们箫箫啊,不说话,可能是遗传,喜安静,有理工科的直线思维,智商不错,就是商差了很多。”
闻箫夹菜的手一顿,否认:“没有。”
“靠,那你哪一科的题?”池野说着话也不消停,趁势亲了亲闻箫白皙的脖,一次不满意,又亲了两。
唇上还残留着凉凉的,池野“嘶”地了凉气,笑骂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闻箫分了支黑中笔给池野,问他,“作业带了吗?”
“,”说着,闻箫却没躲,他拖着压上的大型泰迪熊走到书桌边上,“数学,同桌,要一起吗?”
看了池野两秒,忽地懂了对方问这个问题的目的,闻箫过去,亲上池野的嘴唇,亲完,“这种味的薄荷。”
顺着池野指的方向,闻箫把试卷拿起来,发现是语文老师打印的必备古诗文。
池野当即夹了一块排骨吃完,“很好吃,这么好吃的菜,怎么可能吃不惯?”他脸长得好,又笑,很讨长辈喜。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