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枫站在门看两人越走越远的背影，捂着忿忿：“这俩臭小，好歹也照顾一为老年单狗的我的心啊！”

而且，主要吧，安十五他们块太大了，面无表地杵在那里跟个黑脸门神似得，就算有那打算来这买香的人也被吓得直接绕走了，所以周边这么多摊，就他们这里还一香都没卖去。

周敬年也看到方争脖上的围巾了，他睛亮了亮，然后就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他现在脖上和脑袋上就着和方争同款的，本来是准备晚上冷了给方争准备的。

方争从周敬年房间里来，一边拉衣服拉链一边对柳枫和老太太：“外婆、舅舅，我们就先过去了。”

苦短，只要他们开心就好。”

“好的！”方争挠笑笑，理了理脖上的围巾，他手里还抓着一线帽，正是周敬年之前送给他的，被他好好地锁在床上的小箱里，昨天过来的时候才拿来。

自从方争在家里留宿过后，她就发现两个孩之间的不对劲了，她外孙对谁都冷冰冰的，偏偏对方争那么好。虽然周敬年得不明显，但老太太是过来人，外孙对方争一言一行的贴呵护她还是能看得来的。

老太太从不要求家里孩照大人的想法去生活，又加之女儿早逝，比她老伴儿还走得早，所以没人能比老太太更懂“人生苦短”这几个字的义了。

若周敬年和方争两个都是那种不定的孩，她可能会言拦一拦，无奈这两人，一个比一个成熟懂事。所以老太太觉得，她那些劝导的话，也就没必要说了。

因为除夕，这一片街两边的树上都挂着彩灯，路灯上也挂着红灯笼，氛围乐又喜气。这会儿已经有不少人来到济法寺了，也有人已经买了香往山上走了。

周敬年嗯了一声，老太太喜闹的地方，虽然烧香的人多不过也没事，到时候叫安十五他们守在老太太边，加上柳枫在，五个大男人绝对能把老太太护得严严实实的。

等到快七的时候，年夜饭才吃得差不多。周敬年和方争两人把饭桌和厨房收拾了后，就准备门了。

“辛苦了。”周敬年跟安十五他们说。四人之前已经吃过饭了，这会儿周敬年就让他们去休息一会儿，他和方争看着摊就就行。

方争理了理围巾巴，一也不怕尴尬地吆喝了两声：“请香了，这边请香！”

贴完对联，周敬年又了厨房去帮忙，方争则被打发去洗澡，等到午四过的时候，年夜饭全准备完毕，周敬年和柳枫洗去上沾上的油烟，四个人加一只猫，在开着空调的屋里，听着电视里喜庆的音乐声和外面时不时传来的炮仗声，开吃年夜饭了。

方争穿了鞋，把帽也上，围巾围住了大半张脸，但底了他此时心底的那羞涩，他看着周敬年：“走吧。”

老太太笑着摆手：“去吧，晚上冷了就叫年年给你买茶喝。”

第34章

周敬年在玄关穿鞋，柳枫：“过会儿我和老太太也过来玩玩。”

快到八半的时候，周敬年和方争到了安十五他们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