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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媚史·满宫醉 > 19 骁王回京,十载未改

19 骁王回京,十载未改

        两人正说到随行的人分时,袁简来报:“启禀陛、皇后娘娘,骁王爷到了。”

        这时,兰月走了来:“王爷,已准备妥当了,请王爷浴吧。”祁元啸站了起来,对松月说:“府里的事有你和兰月持着就行,至于成亲,缓后再说吧。”说罢便朝室走去。

        袁简立刻搬来一张花梨椅,请祁元啸坐。待他坐定后,秦月镜笑着说:“本今日王爷要与陛叙话,本该早些离去,但本与陛说着事,便忘了时辰,打扰陛与王爷兄弟相聚了。”

        秦月镜来回看看他俩,以手掩唇笑了声:“陛何苦,王爷自有自己的打算,说不定王爷哪日便有了心的女,要找太卜合卦了。”

        “是。”松月行了一礼,问:“让婢们侍候王爷沐浴吧。”

        “多谢娘娘关心,我在军营也习惯了,糙肉厚,哪需要养...再说此次也并未发生战事,北境周边的小国本也只是不甚安分,不敢贸然来犯我大盛的。”

        她今日装扮并不艳丽,但听闻在后之中,她是最不喜装扮的...她今日穿着一件雪青的外衫,里是胭脂的大袖,上只佩着简单的凤冠和一副南珠耳坠,除此之外并无再多。也许后那些受的嫔妃,打扮得比她还要更艳...可就算是素簪简衣,她的貌和端庄也绝非那些妃或者什么商贾人家的小可以比拟的。

        祁元啸暗叹一气:“我...我还不想成婚,我常年不是征战就是驻在军中,何来时间顾及家室呢?真成了婚,也只是委屈了别人家的姑娘小独守空房罢了。”

        “啧,不是说了三哥不要多礼,你每次这样,朕还要说一句免礼平,很累的。”祁元景无奈地责备,“来人,赐座看茶。”

        室中的大木桶中已盛满了,白气氤氲。祁元啸褪去衣裳,壮结实的。他上几乎可说是遍布伤痕,刀伤、箭伤不一而足,最目惊心的是他后背从右侧肩胛到左侧后腰的一整条狰狞伤疤。

        “不用,我在军中随惯了,自己来就行。你们去忙别的事吧。”祁元啸摆手室,转闩上了门。

        “好,快宣。”

        祁元啸看着她。

        那是前两年,新帝登基未稳,边境的东邑主动引战来势汹汹,他领兵讨伐,在战场上被敌将从后偷袭,大刀斜劈而。这一刀虽未曾深见骨,但等大败东邑后他被兵将们扶回营帐,那几十斤的盔甲上的甲叶都被鲜血染红。所幸他筋骨结实,因此并未伤及命,只是留了这条可怖疤痕。

        沐浴过后,松月兰月自是已经准备好了膳,侍候着他用过膳,他便回了书房。此次驻外,他发现当地军中有不少问题,他在驻地时已拟了改制草案,打算补充成正式奏报后呈给皇帝。直到夜深,他才灭了灯,到卧房中睡了。

        祁元啸面上一愣,很快又恢复如常:“好,正好本王也该给皇后娘娘请安。”

        “骁王爷。”袁简朝他鞠礼,“陛正在御书房中等您过来,皇后娘娘也在里面。”

        今日秦月镜之所以会在御书房,是祁元景召她来的,为了商讨今年夏至行避暑的事宜。夏至到行避暑,是大盛皇族向来的传统,帝王会在夏至前迁至行,大暑后方归。

室都没有,您看睿王,除了王妃,侧妃都纳了快五个了...”松月小声地劝

        祁元景皱眉着太阳:“一个是你,一个是元妆,为了你二人的婚事,朕真是疼得很...”

        祁元景闻言看向了她,摇摇似是无奈又溺地一笑:“行――朕就依皇后说的,由着三哥,朕不再过问他的婚事可好?”

        他赤着浴桶坐正漫到他的,他长长地舒了一气,闭着享受着难得的安宁与舒适。

        秦月镜细看了他几:“王爷似是比离京前,本见你的时候要瘦了,可是此次驻扎受了苦?本听说,北境那边气候不比京中舒适,此番回京,须得好好养养才是。”

        第二日,祁元啸时,早朝已了,他来到御书房,见到了正从里面走来的袁简。

        “你呀,还是府中缺一个王妃照顾你,人们哪有自己的妻妾来得贴心?”祁元景叹,“你现在军功累累,你可知有多少官员明里暗里的求朕要给你婚么?”

        祁元啸来便朝着二人拜礼:“臣参见陛,...给皇后娘娘请安。”

        祁元啸收回目光,微微垂首:“皇后娘娘这么说,倒教我惶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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