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确实不是，她就不会犹豫。我问她为什么要偷走帐密，她装作没听明白，反过来又问了我一遍。”付沧海的声音十分冷静，“她的反应太奇怪了。在我被你们控制起来的时候，应长河已经跟她说过这件事。包括这一次见面，她也是清楚原委的。”

秦

“最多五分钟。”那对搭档说。

秦夜时现在在文委工作，又是相当的哨兵，保护好付沧海之后说不定也算一个功劳，他回到危机办的可能就增加了――秦双双在一瞬间里转过了许多个念。

819事件发生的时候她已经是危机办的主任。但因为819事件和陈氏仪直接相关，危机办刚刚接手两个小时上面就来了一个专案组，直接从她手里把案拿走了。和819事件有关的卷宗也一并被取走，危机办和秦双双最终只能看到819事件的理结果，的细节无法接。

付沧海确实给了一个极其重要的线索，但问题是，这个线索除非当事人――也就是周影承认，否则本就不可能查实。那是什么鸟，不知；是什么人，不知；当时周影家中只有她和付沧海两个人，本没有任何旁证，有任何证据能证实付沧海的这个怀疑吗？没有。

秦双双没想到最大的嫌疑人居然是周影。

对林小乐的报搜查结果已经来了。林小乐的老家在山东，但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去过，连家人也不知他现在在哪里，在什么。

他只能确定那是一种鸟，但不知是什么鸟。遗憾的是他看不到，所听的也不够真切。

秦双双表示理解：“我知了，你不要走动，就在街角。那地方人多。我让秦夜时去接你。”

意料之外的突破让秦双双惊喜，她立刻提醒付沧海：“你非常危险。”

沧海详细地回忆了自己在周影家中看到和听到的一切，尤其是那轻微的振翅声。

“她否认了。”

“我和她工作过很多年，我了解她这个人。”付沧海低声，“她当时是因为太震惊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所以才会用反问和逃避的方式分散我的注意力，给自己思考的时间。”

但秦夜时没接她电话，她只好安排了另外一对距离付沧海所在位置最近的搭档，以最快速度赶到付沧海边。

挂断电话之后，秦双双理了理现在的况，觉又疼起来。

“我知。”付沧海低声说，“但我必须要先确认周影是否真的是警铃协会的人。”

付沧海为了让秦双双搞清楚周影的想法，尽量简单地跟她说了一遍819事件和陈麒的死。

她翻开了面前的资料。

他是大学毕业之后和家里失去联络的，和他一起失踪了的还有他的一个同学卫凯。秦双双仔细看了看林小乐和卫凯的资料，发现这两个人都曾经过声称可以无痛剥离神的机构。林小乐的母亲和卫凯的父亲都是向导，家庭对两个哨兵的接纳程度非常，在两人考新希望的时候，两家人都是非常兴的。

“我只是怀疑她。”付沧海在手机里说，“但是这个可能，太大了。”

因而对周影的调查只能秘密行，不能让对方察觉到危机办的介。

秦双双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觉得她的反应很可疑，所以认为她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