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还不算完。
“够了!”
所以,如今嬴家市郊别墅的主人,就只剩今年已经六十多岁的嬴良才一个人了。
后来,白洮趁嬴良才一个没盯住,竟然溜到花园里“散步”去了。
是因为得了神分裂症,绝大分时间都被他们关在神病院里,难得有机会回家。
听到这里,嬴川的眉心已经拧成了结。
嬴良才被自己儿一怼,顿时生气了:“要不是你非要娶个不会的心理学家当老婆,会有今天这些麻烦吗!?”
此时他的车早就驶了他住的公寓的地停车场,但他却没有车,而是坐在驾驶席上,静静地听着他的父亲在电话那喋喋不休地说着话。
虽然老人推说时间过去太久,自己年纪又大了,记不太好,已经记不清了,把这些问题通通都给糊了过去,但还是觉得心惊胆战,差儿没给刺激得心绞痛发作。
嬴良才说:“我、我还看到……看到她弯腰在树刨了一会儿,然后抓了一把泥袋里……”
等到嬴良才第三遍问他“真的不会有事吗?”的时候,嬴川才冷冷地回了一句,“嗯,查不来的。”
她走失了以后,你们有没有报警,警察又是怎么说的云云。
“放心,那些泥土没有用的。”
他顿了顿,“倒是你,今天跟白洮说话的时候,没有什么脚吧?”
嬴良才的疑虑似乎并没有减轻,“现在那些技术手段不是越来越厉害了吗?我前些日看节目,说米帝那边连死了一百多年的骨架都能提取DNA……”
“我、我过去找她的时候,看到她就站在‘那棵树’面……”
嬴川厉声打断了自家父亲的咆哮。
老人在电话那用力地咽了唾沫,声音开始哆嗦起来:
就在今天早上,白洮在没有事先联系的况,竟然带着大包小包的礼,驱车来到嬴家的市郊别墅,上说是来探望老人,但坐以后,她的话题却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嬴川已经失踪多年的妈妈禹雅惠上拐。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大声喊:“还有,当年也是你――你将你妈她――”
“可、可是……”
嬴川打断了自己父亲的话。
还好当年为了应付警方的盘问,嬴家父俩曾经仔仔细细斟酌过应该如何将禹雅惠失踪的事儿说得滴不漏。
那时那套反复演练过无数遍的说辞,嬴良才好歹还是记得的,立刻拿来照本宣科,又跟白洮重复了一遍,总算好歹对付了过去。
嬴良才回忆,白洮当时很仔细地追问了禹雅惠生病时的况,从起病时间、发病症状,再到她接受过什么检查,吃过什么药都问了一遍。
在问过禹雅惠的病以后,白洮又问了她失踪时的细节,比如她一个连路都走不稳的神病人,是怎么从二楼自己的房间里来,还能在不被任何人发现的况离开家的?
“你确定没问题吗?”
“别说我当时已经很仔细地理过了,就算是没理过,尸都已经腐败了那么长的时间了,又经过风日晒雨淋,他们查不什么的。”
他说:“那、那些泥,要是拿去检查的话,真的查不来吗?”
慑于儿的威势,嬴良才讷讷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