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当然可以。”

“哈哈哈，那太好了……只不过我这几个月要外取材，要很久以后才能再来找你了。”

“……真的？”

他知老虎，是有了人形以后在电视新闻上听到的。就白雨自己的觉而已，他并不觉得那种大威武的野兽与猫哪里相似了，毕竟猫咬不死人，更不会将人类视为――看看这猫咪咖啡馆里面的猫不就知了吗？它们能跟在野外的老虎一样吗？

白雨似乎有些不解：“不是猫的故事吗？为什么要去看老虎狮？”

被十这么称赞，白雨自然也开心：“嗯！以后用得到我的地方尽说！我一定会为你力的！”

而且也许是自于这世间永恒存在的等价交换，想要得到什么东西似乎总是需要失去其他东西去换取。当白雨成为一个妖时，他原先作为一只普通野猫的记忆就逐渐淡去了，到现在他都已经记不得自己作为一只普通野猫时，到底在山间生活了多久，又遇上过哪些其他生。

“那最好不过了。”十，“那以后我没灵啊或者想找你聊天的时候，你都能来陪我说说话吗？”

“但事实就是如此。”十一笑，“就拿这里的猫而言，你看它们长得可无害，可它们里百分之九十六的基因，都跟野外凶猛残暴的老虎相似。别被猫总是面无表的呆样给蒙蔽了，它们只是缺少面肌肉而已，更何况他们总是善于伪装，现在正在的，就是利用外貌迷惑人类而已。”

“

“看来你对猫的了解并不多啊。”十站了起来，“不过也是……人类总是很容易被它们的外表所迷惑，看着这么可乖巧的生，有谁会怀疑它们其实是天生的杀手呢？”

说来惭愧，作为一只猫，还是作为一只能幻化人的猫妖，白雨至今都没有见到过真正的老虎。

当然是真的帮到我了。”十拿着那只铅笔在指尖转着，像是在开着玩笑，“也许你就是老天爷特意安排来帮助我的。不然为什么这世上作家这么多，你偏偏就看我的书？不然为什么我读者这么多，我就偏偏看中你呢？”

十笑了：“我这么多书，这么多故事，随便扯了一句台词你都能说来，我就知我没有看错你。”

白雨记并不差，一些事记不住仅仅只是因为他不想记，而对于自己兴趣的，他还是能记很牢的。譬如这句台词，是自十的，里面的男主人公对最初还未暴份的女妖说的。原话是“也许你就是老天爷特意安排来我妻的，不然为什么这世上男人这么多，你偏偏就上了我？不然为什么我看过的女人这么多，偏偏就对你念念不忘呢？”

白雨还是不能理解：“……但一个是老虎，一个是猫啊？我觉得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生啊……”

“我一个想写的不是跟猫有关的故事吗？所以打算去各地的野外，看看自然环境的老虎狮是怎么样的。”

“嗯？要去很远的地方吗？”

“因为它们都是猫科动啊，很多的习都是一样的。”十解释说，“如果只以都市里的猫为参照，那完全就写不我想要的故事了。”

白雨觉得这句话很是耳熟，沉默地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这是不是里的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