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话是泰拳馆那边的教练打来的，问他明天有没有空去打拳。

宋文然小声说：“那就好，我担心您受不了。”

宋文然把手里的青蛙放，想了想说：“今晚又要喝酒吗？”

宋文然深一气，有些承受不住他的视线，想要转开却又不愿意表现退缩。

白崇摇摇，“在等安排晚饭。”他说完朝着窗边走去，双手抱在前，倚着窗朝外面看去。

白崇说：“我想去看你打拳

白崇从玻璃上看到了宋文然的倒影，他伸一只手，手指贴在那上面宋文然的上，说：“不喝酒，今晚就陪着吃吃饭好了。”

白崇闻言笑了，也没回看他，只是问他说：“怎么？担心我啊？”

白崇转过来面对着他，依然是抱着双臂背靠着墙的姿态，上半微微前倾着，说：“这一还是受得了的。”

白崇抓着纸鹤，还要说话时，突然有人在外面敲办公室的门。

“泰拳，”白崇念着这两个字，他对泰拳不熟悉，不过以前看过一些电影，印象中是一种很凶残的搏击运动。

第三次响的时候，白崇对他说：“你先接电话吧。”

宋文然于是继续接起电话，对教练说：“可以，我明天上午过来吧。”

白崇突然站直了，朝他走过来，与他只隔着一张办公桌时，站住了朝他伸手。

“是啊，”宋文然说到泰拳却兴趣，“我练了好些年了，如果不是年龄不合适，说不定也去会去参加比赛试试。”

挂断电话之后，白崇问他：“明天安排了活动？”

宋文然意识就想要否认，可是发现说不是好像也不对，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白崇，微微红了耳廓。

白崇的秘书打开了房间门，对白崇说：“院长，晚饭准备好了，现在就过去吗？”

那天晚上，白崇借不适，决没有喝酒。他带了两个副院长，还有院办公室专门负责接待的女工作人员去陪着客人喝酒，自己就安安静静坐在角落，端着一杯茶一边喝一边吃菜，后来找了个借早早让宋文然送他回家了。

白崇伸手从他摘来一只纸鹤，不知什么时候从桌面上掉去，挂在了宋文然的衣襟上。

宋文然站在原地，呼稍微停滞了两秒，手里抓着一张彩纸，皱巴巴成一团。

宋文然低看到那只纸鹤，轻轻呼一气。

宋文然把车停在路边，接通了电话。

白崇倚靠在椅背上看着他，“没有安排。”

“来，”白崇说，把纸鹤放在了桌面上。

他看着宋文然，脸上带一浅淡的笑容，神温和而又专注。

文然微笑着接过来，他问白崇：“会开完了？”

宋文然一边开动汽车，一边说：“我经常练拳那个泰拳馆有个学员要参加比赛了，教练希望我最近有空过去多陪他打两场。”

宋文然开车送白崇回家的路上，手机响了两次他都没有接。

“明天？麻烦你稍等一，”宋文然说，随后捂住话筒，问白崇：“白先生明天有安排吗？”

白崇静静听了，突然问：“我明天可以去看看吗？”

宋文然愕然抬起从后视镜看他一，“您想来看吗？”

白崇，说：“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