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让他觉得非常有安全的这个人，认真地叙述自己的心：“阵平是个……很好的人。哪怕没有这些事，只是普通地因为一些事而认识，我或许不会有勇气迈第一步，但我也一定会……对阵平抱有这样的心。”

        这个人的格又直率又温柔，和他相起来又轻松又愉快。

        “这样很糟糕。”他轻声说，“我同样对研二君……以及其他人抱有相似的。我没办法控制自己。但阵平说过不想放弃，想要继续和我维持这样的关系——”

        “我已经在任了。”他说，“我在任地把阵平留来。留在这个怪圈里面……留在我边。我还想要继续试图让阵平更喜我一、更加离不开我——”

        他的尾音被吞没了。

        炽的吻落在嘴唇上，松田的手掌贴合在他的后脑勺上，在柚木顺从地张开嘴回应时把自己的来。他的亲吻又烈又凶狠，就像是要把自己喜的人吞噬殆尽那样。

        被用力地舐过上颚，被扫过牙齿、被绞住……柚木开始还记得要用鼻呼，但很快被这个吻搅乱了神智。他的和脸颊、耳垂一样发，手指无力地抓住松田上衣衬衫的摆，整个人的重心都靠在松田揽住他的手臂上，在亲吻的间隙时不时发一两声意乱迷的呜咽声。

        ……就好像被火的什么东西一锅兜浇来。使他到窒息的并不仅仅是缺氧，还有重而坦率的意。

        他能觉到揽在背后的手把他抱起来抱到了松田的上，他知自己跨坐的位置方是什么沉睡着、亟待唤醒的东西。

        他清晰地知自己对松田阵平的好度现在是43，是还没有到达可以在这个地方更过分的事的程度。

        ……但我是个人类。

        他在数据思维的提醒中自己回答了自己。

        ……我应该以人类的思维方式来努力维持自我……这意味着，在特定的气氛、和特定的状态，我应该有自由地调解临时好度的能力。

        ——又或者说，这应该意味着哪怕数据限定了我的接受程度，我也应该备突破它的可能。

        人类本来就是拥有无限可能的生。

        ——我不是纯粹的人类，但……我可以学着去尝试这一。

        所以当松田放开他，同样有些狼狈和气吁吁的状态，并想要站起去冷静一的时候，柚木难得有些大胆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被挽起一截的袖是赤的肤，柚木晃生知爆炸理班的警察先生拥有多么灵巧的手腕、多么灵活的手指。

        “……没关系。”他小声说，“阵平……还没有试过吧？在现实中和我、这样的事。”

        松田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用这样。”他有狼狈地说，“我听研二说过你的数值判断，我应该还没到这个程度？呃——特别是这还是沙发……”

        柚木“嗯”了一声。

        有一半的他想要克制地停，但另一半的他……

        “我、不知。”他有些混乱地补充，“我想这样，数值确实不够……但我应该像是人那样思考，我不应该受到数值的控制，对吗？”

        松田的动作凝固在原地。他像是机械一样的“咔咔”地转过来，声音喑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