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时刻刻地提醒着自己——然后,他见到了场景卡模拟来的“波本威士忌”。
场景卡中给了详细的信息,所以降谷很快就意识到,那是他年幼时找到了曾经视为初恋的女人的信息后莽撞地跟上去,最后可能会成为的模样。
——在意识到这一时,降谷零为此到战栗。
他很清楚这个自己不会真的堕这样的结局了。场景卡在他的面前竖起了一面镜,告诫他面对这个组织的成员应该表演什么样的形象——但同时,也提醒了他绝不可以变成那个样。
……但这依旧让他到微妙。
柚木眨了眨。
他有些艰难地把又一勺粥咽去,一边在心底提醒自己以后不可以一次太多深,一边又纵数据发送了一条讯息。
——可以的。因为零君是零君。
降谷零失笑。
他的心骤然放松来:“是啊——我知我不会变成那个样。”
然后他眨了眨,带着戏谑地说:“至少,如果我有一天真的突然决定把柚木囚禁起来——唔,除开我们三个之外,你的另外三个玩家可也都不是好惹的。”
白皙莹的脸颊上泛起薄红,柚木的神飘忽了一。
——不要用这种事作为理由啊。明明就是因为零君绝不会让自己输掉信念吧?
降谷低看了手机,然后又微笑起来。
“啊,确实呢。如果输掉那也太难看了,不是吗?”
*
柚木在床上赖到了午一才终于肯爬起来。
说是爬起来,也就是在降谷的帮助能勉坐起来。不过一个中午过去,他的咙倒是能有些沙哑地发声了。
“声音还是很哑啊。”
柚木抱着一只被降谷零过来的粉圆球抱枕,地回答:“……因为被用了太多次啊。”
他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就觉得脸和耳朵都开始发烧。四个人的事意味着他这一个晚上几乎就没有空闲过,不是腔,还是……现在他的和都还是酸麻发胀的,咙里也总好像还觉得喊着什么东西,之前喝粥的时候也总觉得吞咽有些艰难。
降谷零了一他的手指,带着暧昧地回答:“唔——我怎么记得当时是柚木自己主动的?”
柚木没什么脾气地看了他一,然后小声说:“……因为你们有三个人,怎么想都肯定会这样——咳咳——”
他咳嗽了两声,然后转移话题:“这次带来的报……”
“帮上了大忙哦。”降谷托腮,“虽然编造怎么获得它们的时候花费了很大的力气就是了。”
柚木的心底涌起愉快的绪。
——帮上忙了。
——真是太好了。
“唔,那……零君今天不忙吗?”
“我要忙着照顾‘努力帮忙带报的线人’嘛。”降谷回答,“昨天晚上那个况,总不可能放着你不……萩原和松田这两天都有事。不过明天开始,诸伏明先生应该会来东京住一段时间。”
柚木:“诶!”
他的睛亮起来,里面的期待那样鲜明:“明先生接来一段时间都会在东京吗?”
“虽然还没确定,但应该90%的可能就是他吧。”降谷解释,“东京警视厅举办了为期二十天的专项培训,对各县辖警察署也开放了申请名额……明先生应该能拿到这个机会。”
柚木不假思索地链接上手机,给诸伏明发了邮件。
而对方的回复非常快。
——是,名额已经敲定了,我原本想之后给你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