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走的顾时一停住，回过怒瞪着丛天啸：“别再跟着我――我真的会报警！”

丛天啸又笑了：“我之前确实没有必要知，也没有兴趣知，我丛天啸虽然不是什么半龙袍的太爷，也毕竟不是轻易好让人为敌的。惹了我的人，直接除掉就好。”丛天啸说到这里，见顾时狠狠一皱眉，停来：“你不信我有这个本事？”

顾时转过深深地看了他一，什么也没有回答，只是转向7―11走去。

顾时没有理他，走到前台将饭团交给店员加。大概是深夜生意少，关东煮的机早就关掉了，里面的汤和几串剩的凝在一起，让顾时无从挑选。

丛天啸不过一笑：“胡说什么，我回家。”

“迎光临7―11。”

顾时过了两秒才冷笑着回答：“我信。”

顾时听到这里，眸光忽然加深，丛天啸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变化，他继续低声说：“可我反复查你的资料，你却不过是一个二十的应届毕业生而已，与我，实在没有任何渊源。”丛天啸说着摇了，似是真的费解：“如此，虽然我有你这么个奇葩而明的敌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我却仍旧不知，你的敌意究竟从何而来？”

顾时依旧面无表，他走去收银台结了账，把饭团随手揣到兜里转就要门。丛天啸依旧不疾不徐地在他后跟着，甚至在顾时了台阶后动车钥匙锁了车门。

后的车门不疾不徐地打开，又不轻不重地被关上，传来了同样安然的脚步声。顾时没有回，他快走几步，埋扎了便利店里。

丛天啸就在他背后站定，像是给弟弟结账的兄长一样，眯眯，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没营养。”

丛天啸适时地走过来，合地往机里看了一，语带遗憾：“不能吃了。”

两人前后脚店，顾时对后跟随他的男人视若无睹，径自走到冷藏货架上，拿起自己要买的饭团看保质期。

顾时沉默地听丛天啸分析完这一大通，只低声：“你没有必要知。”

顾时无语，他不太明白丛天啸怎么在提起自己的败绩时还能津津乐。

大概是看破了顾时的疑虑，丛天啸摇摇叹气：“你真是我遇见过的最奇葩的一个艺人，一开始以为你存心勾引我谋上位，却在我给你这个机会后又忽然一副不愿受辱的样，转就了泰和的怀抱。我费尽力气去查来龙去脉，却发现你的合同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不仅自己玩我，还拐走了我手最王牌的经纪团队。天资，运气好，半年就获得太好的成绩。我屡次向你发难，你却每次都能化解我的战术，甚至将我放在棋局最前端的小卒送了神病院。你的每一招都看似寻常自御，但其实都大有妙之，不仅能化解自己的危局，往往还能反一击――更妙的是，你每每手或不手，都似是完全算我的全然打算后而作的决定――你，像是一个在我边观察了我多年的人，才会对我如此熟悉。”

“迎光临7―11。”

顾时

丛天啸嗤笑一声，似是不相信顾时真的相信，却也懒得再和他多解释，只继续说：“不过――看着你这样见招拆招，以退为，我倒真的有些好奇了，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