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清楚,这种事也不能全怪裴瑾瑜。
自从误会解开后,阮父一改先前冷漠的态度,后来也很诚恳的登门陆家歉,陆家父母虽然过来这么些年还是对阮家和夭夭心有抱怨,但有独当一面的儿在,他们面功夫还是了来。
男人的语气和缓,可神骤然冰冷,就连周围的温度都降了来。
“……”好不容易才和宝贝女儿修复关系的阮父这老老实实闭上了嘴。
“这不上就大学了,就可以自由恋了,我不反对夭夭和陆越谈恋,再说了,陆越是个沉熟稳重的好孩也知分寸。”
陆越颔首:“好。”
“夭夭,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陆越缓缓近床榻,伸指尖在女孩锁骨附近的吻痕划过。
“怎么夭夭不希望看见我吗?”陆越嘴角依旧挂着和煦的笑容,可细看笑意却未达底,尤其是在看见夭夭睡得松散的睡衣领暴来几抹刺的吻痕时。
夭夭没有锁门的习惯,陆越敲了几门没什么回应后,就犹豫着推开了卧室门。
“妈妈……什么呀……”夭夭还以为是阮母突袭,被吵醒了正哼哼唧唧的撒着,结果在睁开看见一西装革履的陆越现在在面前时。
占了责任方的夭夭也没打算让裴瑾瑜负责人,就希望在尴尬中让这件事过去,以后和裴瑾瑜的关系也尽量疏远。
“可……夭夭才三呢。”
“小越来了,快来!”陆越拎着一大堆礼过来,阮父阮母也的招呼他门。
“怎么就随便了,那是小越啊。”阮母理直气壮的怼回去,“再说了你能找第二个对夭夭比小越还好的男孩吗?没有就闭嘴。”
又过了一会儿陆越才开表明来意:“伯父伯母,其实我是来看夭夭的,这一段时间我都没见到她,就想来看看她。”
阮母端着一盘果过来,听见陆越的话面容和善的指了指楼上,“夭夭这懒虫一整天都在卧室呢,小越上楼去找她吧,待会儿保姆好晚餐再一起来吃饭。”
直到上楼的囧不胜走远,阮父才不满的对阮母哼了一声,胡瞪的模样,压低嗓抱怨:“夫人,你怎么能让一个男人随随便便女儿的卧室,像什么话!”
两家人虽然不如早年间这般亲密,但好歹也和缓了许多,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的阮父看见陆越过来时也是和气的和陆越聊了一会儿天。
毕竟夭夭虽然醉酒时意识昏沉脑发,可清醒过后夭夭还是记得一些细节,也知当时是她“如狼似虎”的扑在人家上,一开始裴瑾瑜也是拒绝的,只是后来……就煮成熟饭了。
阮母睨了陆父一,哼笑:“那你说大声给夭夭听啊,别拿我当枪使。”
夭夭吓得一双睛睁得浑圆就连说话都在哆嗦,“陆越……哥哥……你怎么来了?!”
阮父还是不放心:“万一影响夭夭考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