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方罢,沈见素气吁吁地侧过脸。前依旧一边漆黑,可他知,男人的视线从未离开过他的脸庞半分。
什么?
陆临崖并没有除去自己上的衣,半的巨龙乖乖地掩藏在布料之后,显在外的轮廓分外明显。他故意晃着自己的肉刃,隔着布料摩士湿得不能再湿的女花,红的大小肉唇被他次第掀开,里粉的。
了满面的士,飘飘然离开了房间。
“想要吗?”
向敌人大张的间,难耐的折磨仍在继续。沈见素一直能够觉到对方的炽磨过他湿的,却怎么都没有的意思。
掌控着玉的手掌骤然收紧,吓得士不由得深一冷气。立的玉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吐了白浊。压在上的男人犹嫌不够,就着指尖沾染的白浊,将手指慢慢探细窄的肉中。
这样紧致的肉,自己怕是第一个造访此的男人吧?
像是有一把火,得他心慌,沈见素恨不得找什么东西让它降来。
不等沈见素回答,那人缓缓揭开黏着血污的药布,伸,一一地着伤。
“嗯……”
仅剩不多的意识告诉他,他不能这么。
“怎么样,是不是很大?”
难不成,只有让它来才能让自己的温度降来么?
沈见素想将侵犯的手指挤肉,不料的手指似乎是摸到了深藏其中的花心,颇有节奏地往那个方向捣去。沈见素的像拨浪鼓那样左右摇晃,海沉浮间,激得花又清来,竟是又了。
“小羊,这么的话,到时候可怎么得住我的宝贝啊?”
陆临崖不知为何生了一丝怜悯之意,他凝视着被蒙住睛的士,俯而,住了他微张的红唇。
不行,不行!
沈见素绝望地闭紧双,两行细泪从白净却满是红的脸颊落。杨华予注意到士的况,也俯细细地吻掉士不断落的泪珠。
“呜……拿去,不要再……啊啊啊!”
压在士上的陆临崖见对方如此,开始失去了耐心。他勾唇一笑,抱起沈见素的双,压低声音:“小羊,就算你现在不乐意,可是到蛊虫发作的时候,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呼急促的沈见素缓过神来,听到陆临崖的话后心中大骇,他想往后躲去,明教弟抓着他的脚踝往前一拉,将散发着炽的昂扬与士湿漉漉的花贴在一起。
好,好麻。
沈见素无助地抬望向明
好,越来越了。
沈见素颤抖地想把手回去,对方却定地握住他的手,从指尖到受伤的地方,乃至整个手掌,了个遍。
沈见素睁开双眸,激烈地挣扎着,敌人无声地抱住他的膝弯,止住他的动作,执着地将手指突破层层湿的肉,直直往里钻去。
沈见素眉紧蹙,被得红的唇吐一浊气。
沈见素陷,并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尚在挣扎之时,一双温的手附上他受伤的双手,不一会儿,一自手传整个躯,洋洋的,像是整个人泡在温里。
士的小怯生生地躲在里面,陆临崖不容拒绝地纠缠其上,享受着对方的红。柔温的唇湿漉漉的,让明教弟不释手,止不住地着士的朱唇。
正讶异着,那个人又牵着他被伤并被包扎过的右手,询问:“这里一定很疼吧?”
空虚已久的花径终于迎来了闯者,又湿又的媚肉违背主人仅剩不多的意识,紧紧住明教弟的手指。修长的手指残忍地抠挖的,得士躺在桌上大大地气。
被黑布蒙着的帘微微发颤,虽然沈见素什么都看不见,但他依稀可以受到传来的目光,像凶狠的豺狼,玩着自己的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