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一只漂亮的白发小羊呢。”
经过一番打斗,士的帷帽早已不知掉落到何,一突兀的白发暴在外。
沈见素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却突然被后的人拦腰抱起,一把扔到方才他们讨论的桌上。
他试图扭动被琴弦控制着的双手,坐在一旁拨古琴的长歌弟柔声:“我建议您可不要再乱动,若是坏了这么漂亮的双手,就不好了。”
双突然被蒙上一层布,沈见素陷了黑暗之中,迎接着未知的恐惧。
这可如何是好?
巴突然被住,熟悉的气息再次扑面而来。沈见素不由得贴着桌面往后缩了缩,对方却紧他的巴不让他躲开,吻住了他的双唇。
士惊得瞪大了双,湿的正在闯他的中,灵活地在腔来回游走,陌生的气息充斥其中。
他这是在什么?
巴被死死住,仿佛快要被对方碎,疼痛无比。沈见素双眸疼得快要溢泪,被迫扬起颅,接受着对方的侵。
“唔唔!”
陌生小巧的件顺着对方交换的唾渡到自己中,沈见素试图将件吐,却被对方死死缠住,任由件。
确认士将件吞腹中后,敌人才放开了他。沈见素气吁吁地躺在桌上,不一会儿,一奇异的觉疯狂从涌,既燥又酥麻,似乎在渴求着什么。
不对劲,这不对劲。
沈见素咽了咽,尝试压制着突然冒的望。一刻却突然发觉衣带一松,衣襟竟是被敌人扯开了。
“小羊,你不妨悄悄告诉我,你的份是什么?”
敌人贴在他的耳边悄声问,如人间的呢喃那般暧昧。沈见素颤抖地撇开了,在不清楚对方的份,他并不打算将自己的份暴来。
被琴弦穿过的双手止不住地鲜红,那样的痛楚却逐渐被撩拨的望所替代,如燎原之火席卷整个。
沈见素前一片漆黑,受着敌人的手在自己的前游走,像羽那般轻轻撩拨乳尖,让人无比难耐。
“不……”
望快要占据沈见素所有的意识,他死死咬住唇,将中不止的呻尽数吞了回去。
即便他从未与人有过肌肤之亲,如今这样的场面,他也很难不明白自己将要面对着什么。
而且,再这样去,恐怕连自己上的秘密,也要被前的敌人扒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