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突然现了一个打扮颇为艳的女,搂着他的手举着酒杯便要往他的嘴巴里灌去。沈见素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使用巧劲挣脱女的束缚后,惶惶不安地往楼上跑去。
“嘶……”
沈见素缓缓挪步过去,后却传来一阵阵脚步声。人数之多,得他只能先躲隔的空房。
复杂且陌生的语言在耳边响起,沈见素垂眸细细听去,若没有猜错,他们说的恐怕是外的波斯语。
醉人的女儿香传鼻腔,沈见素不禁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他正打算推门而,然而一烈到无法让人忽视的杀气,直而来。他急忙打量了房的摆设,一个箭步往屏风后面躲去。
突兀生又极其邪魅的汉语在耳边响起,沈见素面不改,心中却是大骇。
隐藏着踪迹的人,因为一番作自动现了原形。沈见素快速瞟了对方,只见他长着如烈焰般耀的红发,深邃的金眸璀璨动人,红白相间的长袍包裹着白皙丰盈的肌肉,华贵致的金玉缀其上,显然是西域人的模样。
“哎呀,好凶的小羊。”
他的弟弟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吱呀――”
突然,幽幽琴声从屏风外传,似清澈的从山飞泻而,悠扬却暗藏澎湃。外的人已经止住了谈话,仿佛也跟躲在屏风后的他一样,聆听着动人的乐曲。
受到幻化的锁链失去了效用,狼狈的沈见素来不及思考,立刻举起冒着蓝光的长剑,往偷袭他的人迅猛连刺数,一淡淡的血气冒了开来。
如他前所见的那样,确实一个人影也无。
。”
士才躲去,房间门便被推开了。沈见素并不知屏风外面的况,只听得几个人走了来。他们座之后,似乎并没有让花娘们陪酒助兴,只让人拿了一酒吃,一边饮酒一边开始讨论起来。
那方才受到的那杀气,又是从何而来?
沈见素稳住心神,整理被乱了的帷帽和衣衫,往一间间房间里探去。房皆是来花楼寻作乐的纨绔公,并没有他想要找的人。
这未免也太放纵了。
连带着巨大的屏风,重重地摔在地板上,激烈的声响被优的琴声掩盖了过去。
前就剩走廊尽的几间房间了。
被琴弦穿过的左手疯狂颤抖着,不受控制地松开了自己的佩剑。沈见素仍要挣扎,转往门外跑去,脚不知何时形成的音域却在提醒他,他逃不掉了。
他关上门从门外看去,数十名婀娜多姿的花娘,连同她们的侍从,一同挤对面的房间里。即便她们离开已久,停留在外的胭脂香味,久久挥之不去。
屏风后面除了他,又有谁在自己侧?
难不成外坐着的只是普通的商人?
“大家若是想知这蛊虫的妙,不妨请屏风后面偷听的小羊给我们试上一试?”
来不及惊叹,沈见素的脚踝被抓着往前一拉,失去重心的他不由自主地往后抓去――
“没想
然而,是从自己上传来的味。
士伸手摸上后的长剑,再次确认后的况。
他回过来,隔着屏风听外面的动静。坐在外面的人仍是一动不动,就连琴声也没有丝毫起伏,好像方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说话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似乎能受到对方扑来的鼻息。
沈见素中闪过一寒光,右手掐诀运功护,左手随长剑便要往外劈去。不料上瞬间现幻化锁链,连同双臂紧紧捆住了他的躯。
士临危不振地往后扭动,受到锁链牵引着的方向的一刻,抬起脚奋力往前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