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需要想清楚的是,即使凶手和老政委间有让他死无全尸的仇恨,那他和那个收破烂的老光棍又为什么也有同样的仇恨,想来,他应该也是认识破烂王的人。
是的,洛兮临走前的贫嘴虽然让傅辛东黑了脸,却着了他一直在忐忑的心。
这一切,像一个个谜团,在傅辛东的脑海里萦绕,旋转,努力去寻找它们之间的关联。
傅辛东的睛扫过那些奖杯,忽然想到刚才自己说过的话,他心里稍稍涌起了一些不安。
破烂王在临死前还在贪恋事,老政委却多少年都是孤家寡人,从未听说有过半风韵事,可以说一生都清清白白。可是这两个老年男都被割去了生,到底凶手有什么样的仇恨,会让他一定要割掉死者的那个官。
傅辛东重重了一烟去,迫自己把思维转到案件上面。
傅辛东用力摇了摇,有些赌气地一烟来,那白的烟雾在他脸前飘,得像是有什么东西着了火。
他有些兴奋地抓起电话,从昨晚洛兮离开到现在,他忽然发现自己好想听到那个男生懒懒的声音。
两宗杀人案后,他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是,既然自己认为老政委是认识凶手的,那么在老政委的人际圈里,到底会有一个什么样的人,会和他有这么大的仇恨。
……
老政委已经亡多日,第二个受害人也已经血溅当场,可是这些天自己和队里不怎么绞尽脑汁,搜寻证据,却始终毫无展。
他,似乎应该已经知了自己的心吧!
谭娉婷主动打电话过来傅辛东并没有觉得意外,因为这个女孩本来就不是那种一定要男生主动来追求自己才觉得够味的类型。
这曲线上就是那个‘害’字和紧随其后的一个小撇,两个不完整的汉字和一不完整的曲线,正是自那个斯时已经不完整的老人。
傅辛东正在健房挥汗如雨的着械,一边的手机传来了清脆的铃音。
周日的午。
一样的卧室,一样的厨房,一样的床,不一样的,是这一刻,连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异常的冷清。
他打开手机,调老政委在血泊中留的最后一线痕迹。在暗黄的灯光,那曲线似乎幻化成了一起伏不大的山岭,一座座的小山包中间,偏偏留着一个完整的缺,就像是两座山峰之间的深涧。
他躺到床上,想着刚才那个男人也曾经躺在这里,他的嘴角动了动,意识在床上翻了个,把自己雄壮的用力压在还留有男生味的地方,轻轻地摇动着,仿佛,他就在自己的。
它们究竟是什么,象征着什么,傅辛东望着窗外冰冷的上弦月,久久不能眠。
她大方地请傅辛东陪她看电影。之所以是陪她看,是因为她们律师事务所帮叶归舟打赢了一场诽谤官司,他的公司除了正常支付费
“傅警官,我是谭娉婷。”
而老政委和破烂王之间又有什么必须的联系,让他们会成为同一把刀的孤鬼。
傅辛东扔手里的外套,意识去袋里摸烟。
他走卧室,空气里似乎有洛兮上那淡淡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