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最近总是有些烦心。
我rou着眉心,放xiamao笔,唤来了一侍从。
“把他带来……”,在婢女转shen的一瞬,我遽然改变了主意,“算了,让他爬过来。”
“窗打开些吧。”
我如此折辱他,到底算什么呢。让他一死了之,我反而又不痛快。
风从半掩的窗漏了几许,驱散了nuan意,chui得我红run的脸静了几分。
窗台边有一株枯梅,许是外面多了雪se,那梅花总算是在凌冽北风中开了。颤颤巍巍的,不艳也不俏,倒是在枯木上残存了一丝风骨。
咿呀咿呀的,木质相互推搡着。
我提起mao笔,又批了几份闹心的折zi。
他被洗gan1净了,围着单薄的白纱,没有赘饰,单留着纱带,缠绕着那双蛊惑人的yan睛。膝盖,耳朵,鼻zi,像是血玉,被冻的chao红。发丝上飘着未消rong的雪,倒是平添了清冷。
他爬到了我跟前,被冷得哆嗦,还是撑着礼节给我行了个礼,算是不失世家公zi的风骨。
俯看去,金zizuo的乳环镶嵌在他ying得发红的乳首上,我总想起少男少女间定qing的红豆,懵懂地品尝着禁忌的相思。
他蹭着我,像狗一样,想让我给予他垂青。摸摸他,或者与他讲讲话,多待一会,都可以让他心愉许久。
留白的艺术便是如此,不用太多累赘的qiwu,他把自己打造的格外鲜mei。我固然喜huan那些香艳的,他搽脂抹粉,穿着风qing万种的衣裳,dai着铃铛,摇曳生姿地向我献媚。可这素汤淡寡,也别有一番滋味留与我品尝。
一如初见般,似皎皎莲花。
我叫他爬jin案底,zuo个躲藏着的偷qing玩ju,我chu1理公务无聊时便可以拿他解闷,或是在别人禀告公务时,玩些刺激的游戏,让他明白自己的xia贱。
他会发chu声音吗?会liuchu些淫dang的yeti,散发chuxialiu的味dao?
我拿起mao笔,沾了墨,在他脖颈轻dian。mao笔的chu2gan让他多了几分yang意,酥酥麻麻的,他控制着shen形,不大幅度晃动。
“什么字?”我低声询问。
他张着kou,吐chu被我玩坏的沙哑声,“不……知……”
“真是没用。”我叹着气,嘲nong着他,随即又笑着问他,“你希望是什么字呢?”
“nu字。”
“为何?”
“只奢望在殿xiashen边,无论是夫……还是nu,我都……”他的话逐渐咽xia去,我也知dao他这个时候在表忠心,不补全也知dao是他甘之如饴。
“还是你知我心啊。”我不平不淡地说着。
笔墨从他的xia腮延绵到锁骨,如此空地,我只歪歪扭扭地写了一个nu字。
他只能是我的nu隶。这并非是我的什么占有yu作祟,也并非我讨厌别人指染我的wu品。我只是觉得,他属于我,这一切理所当然。
“咬着,”我将笔杆放在他的嘴边,叫他当我的笔架。
我摸着他的tou,赞扬了一句,“真乖。”
训狗就是这样,先让他认清自己的地位,摆正自己的姿态,再褒扬他,时不时打上一顿,之后给个甜枣,对他忽冷忽re,说不定就会自己凑上来了。
可人毕竟不是狗啊。
我踩着他玉琢般的瓷qi,看着他咬笔的力dao不断加深,shui打湿了笔杆,木质的颜se逐渐加深。
他突然脱了力。
我嗤了一声,“怎么又she1了?”
鞋zi在他白皙的pi肤上ca了ca,“真脏啊。”
似要贬他无用,嘲他如淤泥般,并非什么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