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

常小嘉莫名其妙，“为什么？”

谢厉看着他的yan睛笑，“今天不是吃了木瓜吗？”

常小嘉闻言跪着ting直了腰，抓起浴袍从两边肩膀推xia去，把xiong袒lou在谢厉yan前，“看看大了没？”

谢厉仍然微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大tui，“过来。”

常小嘉与他对视，然后慢吞吞跨坐到谢厉tui上，与他面对着面。

谢厉摸着他的tou发，问：“小嘉，你睡过女人吗？”

第27章

谢厉不是第一次问类似的问题，常小嘉并没有正面回答过他，就像现在，明明还跨坐在谢厉的tui上，常小嘉的脸se立刻就冷了xia来，yanpi耷拉xia来，嘴角也往xia垂。

不过谢厉倒是没有生气，他发现脾气这东西是可以磨的，跟常小嘉相chu1久了，他脾气也越磨越好，他告诉自己，常小嘉就是个脑袋不太好的小孩zi，何必跟他计较，而且一旦计较了，过后还总是要他来哄，自找麻烦。

常小嘉说：“睡没睡过又怎么样？”

谢厉一直都忍耐着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试探常小嘉，他害怕问得多了会引起常小嘉怀疑，毕竟他能混jin常家实在不易，如果他暴lou了，俞正坤要想再安排一个卧底混jin常家基本上是不可能办到的事。

他们所有人都必须耐住xingzi。

不过这个时候，他或许可以能找到别的理由来问常小嘉这个问题，比如说：他想知dao。

谢厉这么想着，也就这么说了：“我想知dao。”

常小嘉冷笑一声。

谢厉伸chu一只手nie住他xia颌，与他对视着说dao：“不许笑。”

常小嘉要拍开他的手，可惜没能成功，于是轻声说dao：“你问这个zuo什么？你是不是想知dao外面传说那个女警被奸杀，是不是我zuo的？”

谢厉脸se越发冷静，nie住常小嘉xia颌的手指轻佻地晃了晃，“是你吗？”

常小嘉看着他，突然问dao：“谢厉，你是什么人啊？”

谢厉没有回答，他只是神se严肃xia来，说dao：“你说我是什么人？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说希望我是你什么人？”

常小嘉嘴角撇了撇，脱kou而chudao：“你不过是我――”他话说了一半，自己停了xia来，双手搂着谢厉脖zi，垂xia目光。

“是你什么？”谢厉知dao他想说的话肯定难听，“你想说什么就说，不过我也要跟你说清楚，我zuo人是有底线的，你要杀警察是你的事，奸杀女人我不能接受。”

常小嘉说：“难dao在渔岛监狱的时候，没人告诉你是我奸杀了那个女警吗？”

谢厉语气jian定，“因为我从来不认为是你，小嘉，告诉我是不是你？”

这一回常小嘉安静了很久，他垂着目光，语速很缓慢地说dao：“不是我。”

谢厉一xiazi抱紧了他。

常小嘉错愕地扭tou去看谢厉，“我说你就信吗？”

谢厉说：“我不信又何必问你。”

常小嘉神qing有些茫然，他不自觉地抬起手抓住了谢厉的衣服，过一会儿又说dao：“我从来没睡过女人，我不喜huan女人。”

谢厉说他相信是真的，在这之前他就已经相信常小嘉对女人没有兴趣，更不可能zuochu来奸杀女人这种事。他抚摸着常小嘉的后背，仿佛qing绪有些激动，没有追问常小嘉是谁gan1的，他想他得一步一步来，目前到这个地步就足够了。

至少他松了一kou气，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