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还是没说话。

这很奇怪，明明谢厉才是把自己送到常小嘉床上去的那个，他们反而更看不起常小嘉，不知是从心里嫉恨常小嘉这种有钱少爷，还是单纯的普通男人的偏见，看不上床上被人的那一个。

小嘉这样一个人，几乎不可能有人让他完全信任吧？包括远、罗万他们，谁不只是特定环境互相利用呢？离开了这里，常小嘉也同样不会再需要他们。

罗万低声：“我听他在你床上不是的吗？你不趁着没去让他一盘试试，去了他找

谢厉和常小嘉其实也没真刀真枪过。

谢厉低，很用力地亲吻常小嘉的额，他声音沙哑低沉，当常小嘉在他手里爆发来的时候，在他耳边唤：“小嘉。”

有时候谢厉觉得常小嘉的心思已经不在渔岛监狱里面，秋之后，常小嘉就要狱了。

现在整个监区，所有犯人都默认谢厉和常小嘉之间是那种关系，就连狱警偶尔都会嘴巴不太净地嘲讽谢厉两句，谢厉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和常小嘉边那群手渐渐混熟了，他知他们并不完全是鸿坊的人，其中不少人是常小嘉狱之后花钱收买来的。

罗万突然说：“你他屁，把他舒服了，他就舍不得你了。”

远和罗万个都比谢厉还要大，蹲在地上看起来堆也不小，远嘴里叼着烟，伸手拍谢厉肩膀，说：“你跟常少狱时间差不多，去了可以继续跟着他混。”

第12章

的已经停了一会儿了，两个人都看着湿地板上留的乳白痕迹许久没有一步的动作。

后来是谢厉用常小嘉盆里的湿巾给他了一，两个人才一前一后拿着盆走去。

谢厉本来是不烟的，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了缓解心压力，还是为了更好地跟远他们拉距离，现在也经常烟，而且他还会学着远他们的样，把一烟到最后只剩过滤嘴了还舍不得丢，他说：“去了常少也看不上我。”

远和罗万还尽职地在门守着，等他们来时，两个人没有什么别的表示，跟在他们后去更衣室穿衣服。

没了代豪，渔岛监狱的日一变得风平浪静起来，他几个手也完全收敛了，见到常小嘉都是绕着走。

谢厉时常和远、罗万蹲在一起闲聊，偶尔还能借常小嘉的关系从狱警那里搞来几烟，他发现远和罗万都是常小嘉狱之后才跟着他的，并不清楚他以前在外面的事，而且常小嘉刑期快要到期，但是远和罗万分别都还要关上一两年，他们去之后都未必会继续找常小嘉事。

谢厉和常小嘉之间那事，远和罗万比谁都了解得清楚，平时他们两个话都不多，只偶尔聊起来，谢厉会发现他们两个其实骨里还是看不上常小嘉。

常小嘉也没有再和谢厉闹大的别扭，每天晚上乖乖躲在谢厉怀里睡觉，过上一段时间让谢厉帮他发积累的望。最开始他向谢厉提的用嘴的要求，之后都没有再提过。

远没有说话。

怎么才能让常小嘉离不开自己，又让他相信自己也离不开他呢？

“哼，”谢厉笑一声，“你们觉得常少真愿意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