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刚才黄月琪小朋友给大家讲了她爸爸给她讲的故事，那么还有没有小朋友愿意给大家分享爸爸妈妈给自己讲的故事呢？”

脑里全是她爸的人鱼。

说完，霍小小抬看着老师，“老师，我讲完了。”

行吧，说就说。

小朋友们踊跃举手。

舟舟凑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小小，你放心，我不是那样的男人，我不会伤害你的。”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小人鱼为了王失去了她的声音，失去了她的鱼尾巴，最后失去了生命变成了泡沫永远的消失了，所以我们千万不能为了任何人特别是男人而伤害自己，我们要自己，再去别人。”

“我！”

她爸也太秀了。

“这是我爸爸给我说的。”

“唔……走就走！”床上睡着的霍小小呜咽说着梦话，“不要你们赶我，我自己走！”

霍小小。

“我讲！”

“小小，这是……”

教室里这些三四岁的孩个个听得懵懂，唯独老师哑然无语。

霍小小看了他一，“……哦。”

这么早就给她灌输这种成人思想，她爸莫不是真的以为两岁的小孩能听懂他说的‘不要为了任何人，特别是男人，伤害自己’之类的话？

霍小小神游在外，注意力本没放在老师上，边坐着的舟舟手肘戳了戳她，她恍然回神茫然应了一声。

“我我我！”

也不扭，来到教室中间大大方方讲了昨晚霍随城给她说的的故事。

老师环顾一圈，将目光放在一侧的霍小小上。

霍小小回到自己座位坐。

似乎是听到了霍随城这句保证，霍小小嘟嘟囔囔的嘴歇了来，眉心舒展，安静睡了过去。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霍小小顿了顿，想起昨晚上她爸给她灌输的成人思想，又想起昨天晚上的梦，现在想想还有生气。

“那霍小小同学，老师能问问你，这个故事主要告诉我们一个什么吗？”

时隔一晚，霍小小依然无法从她爸给她讲的童话故事中离。

“人小鬼大，没人赶你走。”

霍随城摸了摸霍小小额，突然就笑了。

“霍小小同学讲的这个故事好不好听？”

“你爸爸？”

“后来，小人鱼变成了泡沫，沉海底。”

掌声烈。

“小小，你想不想和小朋友们分享爸爸妈妈讲的故事呢？”

或许是因为晚上了噩梦的原因，翌日，霍小小恹恹的，提不起神浑没劲，幼儿园教室里无打采的坐着，听着小朋友们讲着爸妈讲过的睡前故事。

“好听！”

“……”霍小小言又止。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小家伙年纪不大，脾气比谁都大，如果真像梦里那样欺负她，估计早气哄哄离家走了。

老师勉笑了笑，“老师知了，小小的故事讲的真棒，你先回座位上坐吧。”

“好！小朋友们，大家鼓掌迎霍小小同学给大家分享一个睡前故事！”

――――

“很久很久以前，在很深、很深的海底，有一座城堡，里面住着六位人鱼公主，最小的公主喜上了一个王，为了和王在一起她请求巫婆把她的鱼尾变成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