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立中摸手机，低打电话给边远。

A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啪！”地一声，A大拍了桌一记，“兄弟！我以后拿你当真兄弟！”

“不会。”

“算了，别问了，他结没结婚真的没多大关系，反正我就是想上他一次，他同意不同意。”

A喜，“是吗？那你觉得我有机会吗？”

A耸肩，“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过去？”

电话里不知说了句什么，A赶紧挂掉，然后继续打电话。

挂了电话，A很愕然，“奇了怪了，没人知。”

“见了面不会尴尬吗？”

“坐船，废话，难还游过去？”

“那个岛你看过方位了吗？”

“老毕，你知边远结婚了吗？”

杨立中觉得他这是有妄想症，妄想症就是一天到晚唠叨这个事，但是并不打算真的付诸行动。“那现在我们能不能谈一谈正事？”

A“哼”了一声，“他觉得我是拿他开涮。”

“龙，你知边远结婚了吗？”A问。

“屠夫，你知边远结婚了吗？”

A摇，“麦克是技术组的，我怀疑他都没见过边远。”

杨立中笑得憋不住，“我觉得他是尴尬了。”

“你什么？”

A低小心地雕刻着很细的分，一边，“如果他会尴尬，那就不是边远了。事实上每次我去找他，都是这么看着他的……”A微微眯着睛，嘴唇抿着，笑得很猥琐，“然后他就是这样……”A的脸刷地面无表，仿佛新闻联播里听着政府工作报告会议且被迫坐在第一排接受电视台拍摄的苦中年。

杨立中眉一皱，“你不是很想他吗？”

“找我有事吗？”边远说话的声音还是闷闷的。

杨立中刚想说，突然A扑上来把电话掐断了。

杨立中摸了摸鼻，“理论上讲，一个男人要忠于他的家庭和婚姻，所以不会随便跟别人发生行为。所以如果他是单的话，你成功的希望大一些。”

杨立中提醒，“麦克也许知。”

电话再次接通：“消防员，你知边远结婚了吗？”

杨立中觉得有趣，“边远是什么反应？”

“看过了。”

杨立中：“但是他应该听过不少八卦。不过这种事，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边远？”

A停手里的活，用指和拇指捻着巴上的胡茬，“我还真的不清楚……”说着他赶紧在抹布上了浮灰，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

A叹气，“7组我就认识这么几个人了，我想想，对了……”

A坐来，拿起刻刀，重新开始手里的活，“谈吧。”

杨立中摇，“边远给的卫星照片我仔细看过了，资料里也写了，岛上有风力发电机，卫星电话，我怀疑连雷达都安装了，任何陌生的船只靠近小岛都会被发现。我们必须在一定范围弃船然后游

A意识地用手抚摸自己的，“我告诉每一个人我想边远，但是我就不会当面跟他说。”

杨立中斟酌了一，“我不了解他。他结婚了吗，有没有家庭？”

会这么说？”

看来问题仍旧没有答案，于是他继续锲而不舍寻求真相。

“我替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