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让丁寿心里更加没底,搔搔眉心:“周姑娘,有甚话不妨直说,丁某人不习惯与人绕弯,更厌烦被人算计,真惹恼了在,姑娘今夜怕会赔了又折兵。”
清冽的晶眸中蒙上一层暗影,周玉洁轻咬着唇,犹豫再三,才:“妾尽心侍奉大人枕席,只求大人……放过家母。”
“你娘?”丁寿心中动了真怒,他自问对谭淑贞向来不薄,宅中事更是尽数托之,怎地人心还捂不,一门心思想要走,与张家那俩狼羔简直一丘之貉。
“她要离开自来寻爷说就是,丁某自问不是不通理之人,何须白饶上一个女儿。”丁寿冷冷。
玉堂螓首连摇,急声:“不,家母并无离开府上之意,只是……”
“只是什么?”丁寿问。
“家慈年齿已长,受不得苦楚,求大人在床笫间莫要索
,玉洁愿以代。”话至此时,周玉洁已珠泪涟涟,凄苦万分。
这话怎么说的,二爷在那方面虽说狠蛮了,可跟自家人时都是悠着的,哪回不将一众女得骨酥神颤,通舒泰,怎么搁你嘴里跟遭了大罪似的。
“这是你娘说的?”
“非也,家慈对大人之恩念不绝,断无菲薄之言,只是为人女,怎忍见娘亲受苦,求大人念妾一片苦心,成全一二。”
周玉洁玉容哀怨,语声凄婉,足令闻者落泪,见者动心,可惜却碰见丁寿这个油盐不的怪胎,只见他摇晃脑,唏嘘:“姑娘孝心可悯,丁某恕难从命。”
“大人?!”周玉洁对自己容貌颇为自信,丁寿的回答让她属实意外。
“令堂有何想法,可自与丁某来说,不必姑娘越俎代庖,只要她开,丁某断不会再有一指加。”
娘的若是肯说,何须女儿舍,周玉洁一声苦笑,“大人莫要言之过早……”
轻薄罗衣自光如缎的肌肤上无声落,室顿时明亮了几分,月华朦胧若,白亮躯仿佛又裹上一层轻纱,饱满的酥耸立,两粒嫣红也因骤然遇风而微微上翘,浑圆丘膨如满月,白得耀,神秘的三角地带芳草萋萋,整齐纤细,轻覆在同样洁白的阴阜上,遮掩着殷红落英的桃花源。
澄明若,皎洁如月。
面对这样一诱人的躯,丁寿的某一个位自然开始膨胀。
衣衫单薄,男人肉可见的变化周玉洁如何看不到,虽本就寄望于此,事到临,她仍到有些羞涩和拘谨,轻轻闭上了睛。
红扑扑的玉颊上泪痕犹在,宛如红花滴,艳柔,洁白清丽,秀难描。
虽是阖上双眸,仍能觉到男气息逐渐接近,周玉洁的呼随之沉重了几分,雪白的山峦轻轻起伏着,等候随之降临的狂风暴雨。
风雨未至,脱掉的罗衣重新披在了上,周玉洁诧异地睁开了睛。
“何以致叩叩?香系肘后。姑娘今日一时意气,来日又如何面对故人呢?”
男人近在咫尺,映帘的却是自己亲手绣制的定香,周玉洁泪忍不住汹涌而,她来时未尝没想过王顺卿,但念及母亲承受之苦,也只好将郎暂抛脑后,终是二人有缘无分,愿他与一仙双宿双飞,早成佳偶,可待见到这香时,终是心魂俱颤,泣不成声。
“此是从何得来?”
丁寿简要将得来香的经过说了几句,又:“姑娘心有牵挂,凡事便要三思而行,莫要悔恨终之事,今夜权当南柯一梦,明日醒后无痕,不送。”
周玉洁神倦怠寥落,泪复杂地望着丁寿,忽地掩面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