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小叔,恍惚朦胧中错以为仍是宣府自家,不由噙笑张开玉臂将男人抱在怀里。
“猫儿可又偷腥来了?”
丁寿直把手她,摸着茸茸的阴门,探了一个指去,“却不知里面有无鱼吃?”
牝在手指挑淙淙,黏黏蜜不断从狭长隙中渗,如珠般挂在卷曲发之间,‘咕叽、咕叽’真有几分鱼儿吃的声响,月仙眯着双目呢喃低语,揽着丁寿脖颈吐香吻。
“长今,趴在这里作甚!”
谭淑贞的一声轻喝,直将意乱迷的月仙唤醒,原有的三分酒意立时不见踪影,才省起在何,摁住丁寿挑逗手掌,“小郎,外间有人!”
“无人才怪。”丁寿嬉笑将月仙亵扒,雪白双,分开两条儿,将阳对准牝,菇贴着湿漉漉蜜唇蹭了几,款款而。
月仙推拒不得,只好由他,恐自己忍耐不住呼浪叫,让外人听去了笑话,忙将被角咬在中,颦着眉任小叔。
丁寿耸了几,深花心,便提了她双足,腰连,狠提快送,卵袋撞得阴门啪啪声响,月仙吁吁,柳腰乱摆,任凭他送研磨,全酥,只是咬紧衾被,不发一声,不多时,花心一通乱颤,一淫,先自丢了。
“嫂嫂这般可便没了趣儿……”少了佳人唱,丁寿动作都少了劲,将梆梆的宝贝,手指就着,在隆如馒的小来回拨。
月仙吐已被香唾浸的被角,央着唤:“祖宗,快些完了吧,若再有人来,嫂羞也羞死了!”
原是怕羞啊?丁寿促狭一笑,拇指继续摁着挑逗,细长中指却戳了圈圈涟漪的紧窄梨涡。
“你……你挖那里作甚?也不嫌污秽!”那从未被异侵,月仙不安地扭着躯拒绝。
“嫂嫂,将此给了小弟吧。”将淫均匀涂抹在菊四周,丁寿贴着月仙耳垂笑。
“那里!不成!!”月仙断然拒绝,仅只一手指,便被箍得紧紧,胀得说不的别扭,若是小叔那近尺长,一手把握不来的宝贝,还不将撕成两片,怕是日后连恭都绷不住了。
“却由不得嫂嫂了。”准备就绪,丁寿可不会因人拒绝便打退堂鼓,翻过躯,将白两条儿八字分开,整个人压了上去。
“小郎,听嫂嫂说,前面随你怎么,嫂嫂由你……”
月仙不住想挣着翻过来,却被丁寿摁住腰,动惮不得,只好低声气苦苦哀求。
“嫂嫂,且忍一忍,这和落红一样,第一次嘛,总归是要疼些的。”丁寿虽是这般说着,还是将紫红菇在嫣红肉儿外边一番研磨蹭,连着棒也尽量多涂些湿,才寻凑上了浅褐菊。
“嫂嫂求你,床上这次你便依……啊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