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后,李怀宇对郑恩地说:“如果你不怕被我卖掉,我可以请你吃饭。”
“如果我能卖个好价钱,那也无所谓。”
“走吧。”
路过一楼服务台的时候,李怀宇停了一xia:“等杨总回来的时候跟他说一声,给我打个电话。”
“知dao了,您慢走。”
“怀宇哥,你在naver是zuo什么的?地位好像不低啊…”
“嗯?你不知dao?”
“不知dao。”
李怀宇笑笑:“既然不知dao,那就不要问了,知dao的太多对你不好。”
“哦。”
李怀宇之所以不告诉郑恩地他的地位,倒不是怕郑恩地知dao后别有用心,而是为了自己着想。
韩俊毅和金弈城虽然离开了naver,但两人毕竟是公司的创始人,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万一将来两人失败了,那敌对者肯定会赶尽杀绝,这是玩政治的人一向的zuo法,所以他才会千方百计撇开和naver的关系,能不来公司就不来,即使来了,也不会参与公司业务。
他想给外界一个印象,他李怀宇和naver的关系早就结束了。
郑恩地虽然是个局外人,但能不知dao还是不知dao的好,多一个人知晓,就多一份危险――这是当初金弈城的原话。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他这个董事的名tou都会消失不见。
李浩杨看上去很累,耷拉着脑袋坐在包厢里。
“你是抢银行去了还是被人揍了?怎么看上去要死不活的?”
“最近在忙着写歌啊,累得我tou发都掉了好多。”李浩杨抬起tou,顿时yan前一亮,“咦,这位mei女看上去好面熟,我们以前见过?”
“李浩杨前辈您好,我是郑惠琳。”
“郑惠琳?”李浩杨上xia打量了一番郑惠琳,dao,“名字也很耳熟…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那那可笑的理想!”
郑恩地一时语sai,沉默了很久才dao:“其实是打工啦,顺便为了理想…”
“既然是打工,那就先谈薪shui问题。”李怀宇想了想,dao,“政府规定,学生打工每小时最低薪shui为4000韩元,你觉得自己值多少?”
郑恩地小心翼翼地dao:“5、5000?”
李怀宇微微一笑:“别妄自菲薄!这样吧,我给你家政教师的平均薪shui,每小时2万5千韩元,怎么样?”
郑恩地连连摆手:“太多了,我不值那么多!”
“那就两万吧。”说完,李怀宇不等郑恩地开kou,直接递上合同,“如果没什么问题,签了它。”
郑恩地gan激地说了声‘谢谢’,随即在合同末尾签xia了自己的名字。
“你这习惯很不好,不guan签什么东西,都要仔细看清楚,万一这份是卖shen契呢?”
“不会的,我相信您。”
李怀宇anxia公司印章,dao:“我是说以后。你还年轻,很多事都没有经历过,一定要万分小心。”
“谢谢您的教导,我记住了。”
“如果有需要预支薪shui,可以跟我说。”李怀宇顿了顿,接着dao,“那个地方最好还是不要去了,时间长了会chu事。”
郑恩地想了想,diandiantoudao:“恩,我知dao了。”
“至于工作任务,其实也没什么,整理整理文件,我不在的时候接接电话,最重要的一dian,shi品柜千万不能空着!”
“shi品柜?”郑恩地指着书橱xia方,问,“是这个吗?”
“恩。”李怀宇掏chu一张购wu卡,dao,“这是附近超市的记账卡,只要shi品柜空了,你就得去超市买零shi,然后填满它。”
郑恩地shuang朗地笑了笑:“想不到怀宇哥这么喜huan吃零shi。”
李怀宇无奈一笑,dao:“不是我喜huan吃零shi,而是另有其人。”
“谁啊?”郑恩地好奇地问dao。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风风火火地闯了jin来:“怀宇哥,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