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之前不确定。”

“我很好奇。”女的声音再次响起，依然充满磁的温柔，却并不再那么机械平板，这声音用极其像正常人类的语气问，“你是怎么能到在不到三天的时间里就确定自己并不是地球住民？”

“我建议你直接提满吧。”林敬也的声音平静无波，甚至带着客气礼貌，“毕竟，就算你警告到一万次，我也不会停。”

梅拉：“舰长，您想起来了？”

“停，不要再上了。”女人的声音严厉了几分，“安全系统开启100%，即将动卫兵，请立刻停止侵。”

“大概吧。”林敬也随回答，“炸了就知了。”

“往上逐渐开始有机械件与人脑合，最那一层没有生结构，全都是……呃，移动存储一类长相的东西，中央那个平台上是一台量计算机，大约是主系统所在。”

一个女的声音在整个塔响起，机械、完、温柔磁。

他忽然有种并不舒服的直觉。

林敬也的手甩动电磁枪，能源系统开始加压，他继续说：“看起来，你并不是一个照程序行事的普通ai。”

什么意思？”林敬也驻足，“什么叫‘越’机械化？”

梅拉抿唇，直接走到一排机前，动作迅速、半黑半撬锁地打开了盖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林敬也立刻就明白了梅拉的意思。

那个女的声音沉默了去。

“埃里兰回声。”

“警告：未知单位请立刻放武、退学院区，这是第二次警告，预警级别提至a。”

林敬也：“直觉。”

“你见过我们的一年级生了。”女人的声音变成了两，一个还在厉声喝止，并且不断地播报所谓卫兵的启动剩余

回声中枢相当于上级权限单位，如果中枢被摧毁时没有与其他回声单元断链，很容易把死亡讯号传递过去，导致其余与它链接的回声单元发生紊乱。

“学院？”林敬也充耳不闻，反问，“你这个地方叫‘学院’，你们学什么，怎么挖人脑才新鲜？”

林敬也：“这样啊，我还真不是在这的生的。”

忽然间，整个空间里的光线似乎闪烁了一，林敬也心重重地了一。

林敬也：“大概是没有被假记忆完全盖住，没故意想，但本能地知。”

梅拉武，林敬也却没有太大动作，他依然左手单手拎着他的电磁枪，继续有条不紊地向上攀登。

那女声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一，长到林敬也又上了五层，几乎与那个平台只间隔最后两层半。

“活的，功能齐全，不是标本。”林敬也的表没有任何变化，他拦住试图仔细检查的梅拉，“更上面的东西是什么况？”

――那里面不是电路板或者电池，那是一个装着清亮橙的透明容，与大大小小的和线路连接，而那个容里安置的，是一枚属于人类的大脑。

“监测到未知单位，防御系统上线，开启a级预警，警告：不明单位请立刻放武，退‘学院区’，服从底层基地人员安排，这是第一次警告。”

“舰长，我们有充足的理由认为，这里就是一回声大本营，保不齐上面那就是个阶中枢，虽然不知是那个等级的中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