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在墙bi另一面被那句“我的老板”听得心惊肉tiao,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从hou咙里xiechu声音,shenti却莫名地越发兴奋。
明明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玩,但没有任何一次来得比现在更为激动。
脑zi混浆浆的,还没等理chu个tou绪,tun肉就突然传来一xia刺痛。酥酥麻麻的疼从tun尖扩散,一直漾到整个屁gu上。尖锐的钝疼蔓延几秒,就变成yu盖弥彰遮不住的火re。
助理伸chu手去抚摸刚刚敲打的bu位,gan受来自那pi肉xia的震颤。刚刚仅仅敲了一xia,那淫tun上的肉波就在不停抖动,像是击碎了一颗果冻。
“真sao,您这个屁gu肉又厚又fei,天生就该挨揍。”助理用手掌reshen般去扇两ban丰满的tun肉,“穿什么西装,人模狗样。就应该天天在屁gu里saigen尾巴,在办公室满地爬才符合您的shen份。”
秦苒拼命咬牙忍耐这来自tun间的快gan,又无可避免地在这铺天盖地的羞耻gan里沉沦。
甚至脑海里已经浮现chu,自己不再是衣装革履的上班工作,而是化shen为公司xieyu的肉便qi。每天都要在屁gu里夹着尾巴,用大naizi给大家ca鞋,用she2尖为员工tianxue。
而这个笨手笨脚的助理就像现在的角se一样,在手里拿着gen戒尺来监督不断发sao犯贱的自己。一旦偷懒,她就会赏罚分明地狠狠责罚自己的屁gu,让它变得zhongzhong涨涨。
透明格尺再次举gao,带着破风声野蛮敲xia。
助理打得毫不留qing,她算是发现了,躺在这里的分明是个小淫娃。用手掌敲打毫无惩戒,只会让她那两片肉蚌间的蜜ye越liu越多。saotun颤抖摆动,哪里是在躲避她的扇打,明明就是在迎合,祈求更多。
格尺又快又密的打在ting翘又jiaonen的屁gu上,ruan乎乎的tun肉变得红zhong可ai,摸起来还是nuannuan的。
秦苒觉得自己的脸可能比被打的屁gu还要红,屁gu又痛又shuang,gen本忍不住呻yinchu声。就算咬住自己的胳膊也于事无补,快gan一波波袭来,hou咙gen本抑制不住cu重的chuan息。
不能chu声,要是被发现了,明天该怎么面对她。
tun肉越来越痛,那格尺的尖端像是咬死在了屁gu上。刚离开不到两秒钟,又一次扇打又紧跟着再次唤醒还没来得及gan受的痛gan。一xia快似一xia,甚至大tui不自觉地chou搐,毫无抚wei就到达了gaochao。
chaoye涌chu,顺着两片花ban一直liujintunfeng中。助理将戒尺横过,恨恨地用尺zi边缘chou在泥泞的tunfeng间。
“说你贱还越来越贱了,被打屁gu都能gaochao,小婊zi是不是想被我chousao屁yan了?saoshui一个劲的liu,真不要脸。”
不,不要再打了,好痛。
秦苒在心里无声呐喊,这突如其来的gaochao几乎推翻全bu理智。
想挣扎逃避,那固定在墙上的双tui连一丝一毫的活动空间都不留给她。她除了温顺地将tun肉递过去挨打,没有任何选择。今天选的套餐还是不限时的,也就是说,无论今天晚上,她在这里怎样痛苦求饶,都不会得到丝毫的怜悯。
她的hou咙yangyang的,痛呼终于从嘴里钻chu,连带着小声的求饶。
“不...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