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南烛足足要了赵杏儿三次,才肯放开她。
正是章南烛和赵杏儿。
主事书房里,文房四宝散乱着被推了满地,桌上躺着个衣衫凌乱的少女。绣金线的月白罩衣松松垮垮挂在肩,从蓝的缎抹里了来,被男人抓握着,着,咬得全是红红紫紫的印。杏粉穿花的襦裙掀起到腰,裙底竟是什么也没穿,两大大敞开着,被腻的淫染得一片泥泞。穿着青官袍的男人,一条赤红狰狞的肉棒,正推挤开正中那朵紧窄的小花,狠狠地撞去,撞一片淫靡的声。
“不行…………啊…………要迟到了章大夫,快给杏儿吧…………”
“杏儿……杏儿小得真紧……货,大白天就得满都是淫儿,幸亏试卷早搬走了,不然非叫你的淫淹了不可……”
“杏儿真是,天生被的货。”
这一日,原来是学院招生考试的大日。赵杏儿难得心梳妆一番,了首饰,涂了淡淡一层胭脂香粉,却不想路上遇到章南烛,对方神一闪,竟是把她拉到这随时有人可能来的主事书房里,掀开裙便径直了来。
在她心里,日夜肌肤之亲的自己,竟然比不上一群都没长全的学么?
赵杏儿却不知章南烛心里这番小九九,只当是男人见了平日没见过的模样,一时图新鲜便不住裆里那东西。今日这事太重要,可由不得章南烛在这儿胡来。赵杏儿被得濒临之际,终于想起来两一夹,收缩的小住男人那猛地一。
这一夜,还很长。
男女之事的滋味本就销魂蚀骨,加上章南烛和赵杏儿两人,一个初尝髓知味,一个天生淫本就恨不能日日宣淫,哪怕彼此并没有个“”字纠缠其中,也是一拍即合,了这床上的夫妻。
赵杏儿发丝凌乱地躺在书桌上,被得神迷离,浑酸,上着的凤纹红珊瑚步摇,随着撞击的节奏摇摇坠,上就要从发髻之间脱似的。
一想到这心打扮竟然不是为了自己,明知赵杏儿也是为了给朝廷长脸面,章南烛却不由心里生几丝嫉妒。
赵杏儿被这得眯了睛,脚趾蜷缩着,花里一波接一波过电一般舒。章
才被了那么久,竟然还这样紧致,似乎永远都不会松似的。
他说着,吻上依旧息着的少女,把她抱在怀里,对着自己的肉棒缓缓坐。
赵杏儿哭无泪。谁知章南烛这来得哪一啊?
……好吧,或许不止床上。
妆尽褪(H)
妆,自然也是早就吻花了。
“嗯…………好舒服…………”
“赵大夫担心迟到?”男人眯起睛,掐住她两之间的花,威胁似的依着的频率轻轻拧,“我以为赵大夫今日打扮得这么光鲜,是小又发想挨了,所以才特地来勾引章某呢。”
炽的稠涌着灌。
见多了赵杏儿素面朝天的样,今日乍一见她涂了眉黛胭脂,了绛唇着了金钗,章南烛这才发觉,原来赵杏儿认真起来,与那些王公贵族富养来的小公主,竟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隔日早上,又从睡梦中把她醒。再隔日,再再隔日,日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