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ruan带ying的男人xingqi,如同泡了shui的橡胶长柄sai,虽然不像之前烙铁一般guntangjianying,却自有一gu让人腰酸的韧劲。
它蹭着秦素xue里的ruan肉往里,一直jin到最深chu1才停xia来,倒好似某种力dao温柔的an摩,gaochao余韵中的xue肉仿佛被细心呵护着,安抚着,潺潺蜜shui继续liu淌。
jing1ye与淫shui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被挤chu,黏黏糊糊的,一会儿就liuchu来些,一会儿又“滋滋”chu个响,也不知是他she1得太多,还是她liu得太多,反正总也没个消停的时候。
陆秀峰倒是言chu必行,chajin去之后果然没有动。
紧致的蜜xue静静裹住了肉刃,随着秦素的呼xi,蜜daonei里也如同一张活的小嘴,层层叠叠的ruan肉挨挤过来,因为半ruan的xingqi尺寸也依旧非常可观,xue儿gen本无法恢复到没被charu的状态,就xia意识yun着陆秀峰的xiati,han住他缓缓地xi。
他舒服地“唔”了一声,xingqi上的血guan也跟着不受控制地tiao动了两xia。刚刚gaochao过的媚肉多么mingan,被这么小小地刺激到,就又开始收缩了。
秦素也忍不住低低呻yin了一声,“嗯啊……”
陆秀峰听得耳尖都麻了,抱着她,将tou埋在她的颈窝chu1,低声说,“秦素,我没动,是你动了。”
男人的语气gen本不是分辩或者指控,倒更像是某种带着笑意的调侃。
秦素对他的ganqing清晰明了,肉yan可见的亲昵也日益加深,稳固亲密的qinggan关系,让在两人相识最初时qing绪并不太稳定的年轻男人已然慢慢放开了拘谨与试探,甚至在两人还合二为一之际,竟也有了闲qing逸致开起了她的玩笑。
有别于zuoai时ying肉和ruan肉相撞的刺激,但xue里依旧满满当当,nen肉不时被摩ca一xia,带来些许的酥麻,秦素总是忍不住小腹xi气,tun腰像是不适又像是很舒服地每隔一会儿就轻轻摇晃。
她倒也没什么好不承认的,直接莞尔地回了他一句,“嗯,是我没忍住。”
实在没什么力气,她侧tou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发,又故意伸chushe2尖tian了tian那布满咸湿汗ye的发gen,陆秀峰的toupi麻得简直要炸了!
意料之外的细微电liu从额前往xiashenliu窜,他低chuan两声,带着dian告饶的意思,又像是在撒jiao,“素素,别tian。”
埋在xue里的肉刃可没他的语气这么好说话,隐隐又要ying起来了。
他知dao她累了,也不打算再索取更多。但她只要在他视线范围中安静存在着,对他来说就是无法抵抗的诱惑,更何况她此刻的主动挑逗,他啄了一kou她的脸颊,声音中浸透了qingyu的磁xing,哑着嗓zidao,“再tian,又要ying了。”
斯文英俊的男人扬起tou看向她,kou中说的话和跟斯文这个词儿一dian也不搭边。而他话语中明明是让她别再tian他的发gen,偏偏两个人都不约而同想起了更ju有xing暗示的一层意思,以及他们的确有过的mei妙ti验。
陆秀峰的眸se深nong1又依恋,他跟她确认了一遍,“我们不zuo了吧?”
“嗯,不zuo了。”秦素抬起tui蹭了蹭他的腰,“我想去洗澡。”这是叫他快dianbachu去的意思。
蜜xue的ruan肉ca着又快要完全bo起的xingqi,怎么看都是名副其实即将“ca枪”走火的架势。但是今天这一波xingai有些猛,她现在的确乏了。
“我抱你去。”陆秀峰却显然很是贪恋这种被湿run温nuan的女xue裹住的gan觉,闻言又直接把她抱了起来――依旧保持着charu的姿势。
又是一gu温re黏hua的yeti被挤了chu来,先是在tuigen腻乎开去,又黏答答拉着丝地往xia滴。秦素瞥了一yan地毯上已经东一滴西一滩的tiye痕渍,想了想,gan觉他这个有dian奇异的“ai好”无伤大雅,也没有被遏制的必要,便顺势搂住了他的肩膀,两tui盘着他的腰,好让自己被他抱得更稳些。
陆秀峰抱着她抬步行走间,两人交合连接的地方难免又滴xia许多shuiye,一路从床边蜿蜒至浴室。
对于地毯来说,这显然很糟糕,但对于两人来说,这gan觉却很妙。
陆秀峰反手关上浴室的门,兰珊越过他的肩膀从渐渐合拢的门feng间,看到了地毯上这一长条淫靡的污迹。
她心想,无所谓了,反正,也不是她清理打扫。
某个男人又勤快又贤惠,虽然偶尔需要她用跟他zuoai来哄他别吃醋,可在zuo家务这种事qing,他一向自觉得很。
再说了,这地毯,她一个人也nong不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