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两侧分别放着一排大鼓，上面跪着小倌，上都扣着致的乳环，小巧胀的脯，以及盖弥彰的薄纱。他们安静地垂着，鼓边摆了一圈白玉杯，与这些小倌浑然天成。

“这可不一定。”邱衡嗑着瓜，脸上带着促狭地的笑，“往年同我坐在这儿的都是谈衍，若不是他被派去游历，是轮不到殿您的。”

快些的，自己动手，捻住小倌的搓，用白玉杯接满满地一杯，仰一饮而尽，痛快地赏了金叶。

“爷，已经陆陆续续来人了。”林七在门侯着，时刻观察着大堂的人来人往。

邱衡睡得迷迷糊糊，睡惺忪地爬起来，他向窗外忘了一，天已经黑了。他上酸痛，扒拉着陆鸷撒，赖着床不肯起。

拒绝不过邱衡的盛邀请，陆鸷扶额，也脱了鞋袜上了床。伊伊夹在二人中间，看看邱衡，又歪看看陆鸷，最后才乖顺地往人怀里钻了钻。

京城里的言四起，仅他耳的就数不胜数，都不知将他二人编排成什么样了。现在才知避讳，未免为时已晚。

许是真的乏累，邱衡枕着陆鸷的胳膊，没一会儿就打起轻鼾。陆鸷大手掐着邱衡的窄腰，细细打量小人的五官，指腹摩挲着尾的那颗红痣，里泛起柔。

一并回了房。

邱衡是不需要面的，他和陆鸷坐在三楼的看台，视野极佳。邱衡给陆鸷带上了半面，花纹是用鎏金雕的凤尾，花里胡哨的。

小奸商黏在他上，闭着享受陆鸷的伺候，直到要去，才突然换了一个人一样，巧笑嫣然，目转。游刃有余、有的放矢，哪还有刚才小懒猫的模样。

小奸商哼哼唧唧地对陆鸷努努嘴，男人这才替他脱靴。他累坏了，陆鸷没来之前，就不知已经给多少人了小银棒了，握了好多小鸡鸡。

“心这么急？”

“睡一会儿？赏鸟宴要到很晚。”邱衡说话之间，人已经爬上了床，靴还没来得及蹬掉，被陆鸷一掌扇在了屁上。

大堂里陆陆续续上人了，邱衡的注意力也落在了赏鸟宴上，不再同陆鸷斗嘴。

“掩耳盗铃。”

不知过了多久，邱衡才被陆鸷拍醒。

邱衡气鼓鼓地一跃而起，捞！怎么能不捞！谁还会嫌钱少？！陆鸷嗤笑一声，小财迷。他替邱衡束发、加冠，私心地选了一个不那么张扬的冠，邱衡看了一，没戳破他的小心思。

陆鸷整颗心都被他拿着。

宾客是从偏门到正厅的，只能带一个仆从，凭借函书换了衣、面，才能被引领着大堂。大堂里烧着炭火，即使穿着轻纱，也不会受凉。

…

“你也上来嘛，我自己一个人睡不着。”

“不捞油钱了？”

他的天生丽质岂会是被冠所左右的？

“好，醉了

“小东西，还记仇。”

陆鸷吃了鳖，一时哑无言。

宾客们看见这些小倌，都会心一笑。

陆鸷摸着面的花纹，看向边的人。

伊伊被关在房里一午，见终于有人回来，腾地扑在邱衡上，对着陆鸷呲牙咧嘴。显然是还对昨天被人扔来的事耿耿于怀，陆鸷睨了它一，挠了挠它的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