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涟真注意到今天的谈有种疏离，不知是不是刻意为之，每次需要称呼自己时都是连名带姓地叫“祝涟真”，在他听来有

        那女声又响起：“因为现在不到七半，我猜你还在睡，本来不想打扰你的――”

        之后的提问谈全照台本写好的讲，祝涟真虽脑昏沉，但还是努力维持着积极的态度回应，两人完全切换到工作模式，不带任何

        那人反问：“不能是艺人吗？”

        谈：“是听众。”

        “还有这种况？”

        私人绪。

        祝涟真松气，这认定是熟人作案，不慌不忙问：“我这个号码是我自己给你的吗？”

        祝涟真仔细听，注意到她说话时掺杂着一丝电音，像是某种设备扰。他恍然明白过来：“哪个啊，你开变声了？”

        电话另一端安静片刻，微弱的电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沉稳的声线：“祝涟真。”

。

        对方依然开着变声：“当然。”

        谈：“不好意思，因为节目时间有限，再换人已经来不及了。”

        谈：“嗯，刚才说的话都播去了。”

        “嗯，有的人我平时不想理，但还是得给对方留个联系方式。”祝涟真说，“比如你和Koty。”

        回应他的只有一声轻笑。

        一缩小到确范围，祝涟真思维稍微清晰了，存在他手机里的艺人号码也就十来个，其中大半都不可能玩这种整人把戏。可剩的人说话语气都有个人特，没这么难辨认。

        祝涟真猛然想起今天是周一，早晨有谈的电台，都怪他熬夜太久，大脑一时容易忘事，“现在正在播吗？”

        谈笑：“今天多了邀请嘉宾的栏目。因为可能是第一位来到现场的朋友，所以我觉得先找成员们比较好。”

        祝涟真语调很不自在：“你嘛工作时间给我打电话啊……”

        “还没有，你是第一个。”谈告诉他，“而且我不打算再找别人了。”

        祝涟真糊：“我是不是本没存你电话啊……”

        “噢……我看看通讯录。”祝涟真打开免提，翻找手机联络人，“给提示，你是幕后的还是舞的？”

        祝涟真猛然睁开，清清嗓拿起电话放到耳边，说：“观众朋友们早上好。”

        祝涟真长叹一气，开着免提把手机撂倒枕边，重新闭上，“故意挑我睡着的时候扰我是吧？。”

        难又是粉丝搞到了他号码？祝涟真心里一惊，忽然睁开。

        想到现在是直播，祝涟真说话十分谨慎，“其他人你找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