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的名字猝不及防窜来了,今井诚仁自己都没注意到,他骤然熄火,琴酒似乎也愣了一,紧接着勾了勾嘴角,什么也没说,但完全是在嘲笑。
“……你怎么玩都可以,渡过发期嘛,没我你也要过的。”今井诚仁挤开了发期里微微松动的生腔,从琴酒绷紧了一瞬间的来看,应该是痛的,“玩也好,随便哪个工人也好。”
今井诚扣开了紧闭的大门,反而慢悠悠地,懒洋洋的挪动,在湿紧致的里享受,全然不顾琴酒正几不可察的微微痉挛,溢的前染在他的衣服上也没,“反正我才是那个被你允许到这么深的人。”
他听见琴酒正重的着气,用糟糕的词句骂他,仍然不疾不徐的在生腔活动,直挖得肉一层一层挤来,多余的顺着到沙发上,滴在地毯上,“你得和我站一边。”
就像每一次的前羞耻play的小问题一样,今井诚仁慢悠悠地,温柔贴地,在饥渴绞紧的退自如,等待琴酒的回复,不然他就完全停来,这事他得来。
琴酒骂了一声,“今井诚仁!”
“我在听呢,两只耳朵都在听。”
他相当恶劣的暂时弃湿漉漉的生腔于不顾,仗着男Omega的特殊构造去逗琴酒的,很明显的觉到怀里的人浑一个激灵,然后一咬住了他的肩膀,毫不留,今井诚仁仰起,长长的舒了气,平淡的说,“别想了,你又跑不了。”
怎么跑不了?只要消掉永久标记。
只要他杀了今井诚仁。
他当然还可以在组织当第一杀手,甚至还会因为杀了自己的叛徒Alpha更上一层楼。
琴酒咬得更加用力,双夹紧腰后撤,把湿漉漉的阴推一半,挪动着找好角度,迎着今井诚仁用力,重新把他纳了生腔,今井诚仁也合着用力,这一直接让肩膀上的疼痛减轻,琴酒似乎到了力。
于是今井诚仁再次慢悠悠的一半,琴酒的信息素闻起来像是想杀人,今井诚仁却一也不怕,“既然要,”他又猛的贯去,住琴酒的腰,不顾他本能的挣扎后退,“那就彻底,这不是你的准则吗?”
前所未有的深度。
琴酒觉得到今井诚仁停住不动,也能觉到因兴奋而微颤的正和他紧紧嵌合,他了气,放松靠在沙发上,看向今井诚仁的脸。
……事实证明,今井诚仁的温柔会让他放松,今井诚仁的势也会让他兴奋。
就像刚才,染了杀气,一副冷漠又平淡的样,居临的看过来,嘴上还说些——草。
在心为自己发掘到的新癖辱骂今井诚仁一千字(绝对是被他影响了),琴酒平缓了呼,抬看向今井诚仁。
他最终还是给了正面回应。
“……如果你得到。”
他的声音阴恻恻的,求不满加上意外收获让他绪不太妙。
“失败了我就亲手杀了你,懂了吗?”
今井诚仁看起来并不意外得到的答案,但仍然松了气,笑着。
“懂了就继续。”
……还是刚才那种状态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