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是不是还想要?”唐尧突然停xia动作,饱胀的分shen依然停留在欧阳思嘉的shenti里。
骤然消失的快gan让她难耐地扭动shenti,对抗yu望对於男人来说是个折磨,对于女人同样如此。
“想要吗?想要的话就自己动。”唐尧的声音在此刻就像一个恶mo,引诱着人去堕落,他ting直shenti,微微chouchu,这个轻微的摩ca几乎让欧阳思嘉tanruanxia去。
欧阳思嘉知daoshen后这个男人想要侮辱她,践踏她。
原本就是跪趴的姿势,欧阳思嘉shenti往后移,让男x快要脱chu的火re重新纳回自己的shenti,轻轻呼chu一kou气,利用四肢的力量开始前后的摆动shenti,让自己的秘地重复吞吐男x的巨大。
唐尧沉着脸依旧不动,直到欧阳思嘉的速度越来越快,然後在一阵chou搐后达到gaochao。
欧阳思嘉微微chuan着气,gaochao过后的余韵仍旧围绕在全shen每个细胞,阵阵的颤栗,女x的柔ruan收缩着包裹住男x的宏伟,甚至能gan受到上面的脉动。
“这xia你满意了?”她挣扎着想要前倾与对方分开,却被掐住腰又an了回去。
“我不像他那么好应付,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唐尧猛地动起腰,比之前更快更激烈,那是狂风骤雨般的侵占。
欧阳思嘉除了呻yin已发不chu其他声音,也不想发chu其他声音。
唐尧的耐力很qiang,当欧阳思嘉以为这样的折磨永远不会结束时,一gu激liusjin自己tinei。然而唐尧没有因此就放过欧阳思嘉,他将她翻转过来,让欧阳思嘉正面对着自己,他想看她的表qing。
唐尧分开欧阳思嘉的两tui往上压,将那神秘的地带完全的暴louchu来,伸chu一g手指拨nong仍旧在收缩的rukouchu1,时不时cru一dian。
欧阳思嘉的脸上染着不自然的红晕,yan神迷离,一连达到了两次gaochao几乎用尽了她全shen的力气。
唐尧邪恶的笑着,kou里说着恶劣的话语:“这样就不行了吗?你以为我只有一次就结束了吗?”
他俯xiashen,手撑在她的shenti两侧,用嘴啃咬她a前白nen的肌肤,在上面留在斑斑红痕,像是在印xia宣告占有x的印记。
毫无预兆的,xiashen再一次被猛烈地贯穿,然后又是一阵qiang有力的chouc。
欧阳思嘉觉得自己会这样死去,她不知dao他们究竟zuo了有多久,只知dao一直在不停地变换ti位而重复同样一个动作,她的shenti好像成了个木偶,而牵线的另一tou正在唐尧的手里,只要他不想停,她就永远停不xia来。
当唐尧再次sjin欧阳思嘉tinei时,欧阳思嘉已近乎失去了意识。
耳边隐隐地传来唐尧邪恶的声音:“我好像对你着迷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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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再次睁开yan睛,还未细细ti会shen上的酸痛就发现房间的角落里那个黑se的shen影……
舒扬坐在她房间的角落里chou烟,烟tou的星火明明灭灭的,“你什么时候回国?”
欧阳思嘉愣了半响才接dao,“还有一个多月吧。”
“好。”舒扬掐灭手里的烟,站起来走到她的床边,“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厉害,勾搭男人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好。”
欧阳思嘉刚睡醒的大脑蒙蒙的,还未想清楚他是怎么jin来的,心里又还挂着那封邮件的nei容,就被舒扬扣住了红zhong的嘴巴。
“啧啧,真是惹人怜ai。”他带着pi质手套的shi指划过她微微发zhong的嘴唇,“我很好奇,你究竟有多少个男人?”
说着,他扯开覆在她shen上薄薄的羊mao被,不由分说就探jin她的xiashen扯xia她的小ku,抬起她一条tui,然后解开自己的kuzi急切地jinru。
“唔,真是ydang。”他gan觉到她tinei男x的jy,“被s了这么多还没liuchu来么?”
“好痛。”欧阳思嘉痛苦的抗拒着他的侵犯,已经够了,一天之nei被两个不同的男人侵犯,她的ti力也已经接近极限。
她mei妙的xiashen被一次次地ding撞、撑开,带着其他男x的粘y摩ca响起y靡的声音。
“不会再有人jin来了,他刚才就被一辆黑se的车接走了。”舒扬狠狠ting动自己的腰,果然只有这个女人才能激起自己qiang烈的yu望,他xiashen胀痛着,将自己埋ru温nuan湿re的花园,chouchu,然后再埋ru,快gan从yu望的中心扩散到全shen。
她不得不攀住他的肩,pei合他的律动,她的shenti被接二连三的chu2碰之后变得异常mingan,收缩的小x紧箍着铁ying的男xzhuti,令舒扬一阵酥麻直窜脊zhu。
“不要了,好痛,啊――――”
更深一轮的攻击淹没了她的叫声…….
“求你,不行了。”不知dao已经过了多久了,她泪yan婆娑的盯着他。
他嘴角扬起一抹邪吝的笑pei合着xiashen剧烈的chouc娓娓动人的说dao,“你逃不掉的。”
鲜红发zhong的蜜径黏膜被狠狠剐蹭着,如烧红铁b一般的巨wu不断的深ru那引人坠落的深渊直把人bi1迫到疯狂…….
“够了吗?”她恶狠狠的看着他,几天前,她才帮过他,哪知dao隔了几天他就恩将仇报。
“不够。”他将她揽jin怀里,“不过,今天就到这里吧。”他xia床穿衣服,然后又dian了一只烟。
“欧阳思嘉,”舒扬顿了顿,“我查过你,你shen家清白,只是周围喜huan你的男人不少。这很合适。”
“什么合适?”
“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舒扬吐了几个yan圈,透过烟雾看着她。
“不可能。”她断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