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不明，氧气缺失，还有一似有若无的酒，这一切让方觉夏现幻觉。被裴听颂压在追逐胜负的画面，将他的外套覆在脸上，还有此刻他压倒的吻，三重景象混在一起，只有心里的某一暗影在层层递。

方觉夏喜接吻，喜唇齿相依的觉。薄荷香气涌来，附在发发的粘膜上。翻涌，缓解渴。

方觉夏没有说一个字，可手已然抬起，回抱在他的后背，这是太明显的眷恋信号。

裴听颂吻着他耳的柔肤，声音低沉，“你想怎么□□都可以，反正我什么都不会。”

实在是太大言不惭了。

这个称呼实在太过羞耻，方觉夏的脸一就红了，“我、我怎么教？”

可他不知的是，裴听颂喜得快疯了。

他的队友之一。

一夜也好，一辈也好。

方觉夏脑发晕。但他应该是不害怕的，他明明都查过资料了。于是他摇了摇，一双清透的望着裴听颂，“我在网上查过，一些关于这个的东西……”

深夜太过安静，一切声响都被放大。声溢，又传回到耳里，像迂回的浪，拍打着靠近的灵魂。

(此走丢五千字)

方觉夏的结了，局促地了嘴唇，岌岌可危的理智被荷尔蒙撕碎。

他觉自己就像是一枚被撕开了包装的雪糕，心忐忑，又担心自己味过于平庸，担心他不喜这种味。

裴听颂先是怔了怔，然后笑来，不过他很快又替自己解释，“我不是在笑你，只是觉得你太可了。”

终于贯通，如同纠缠在一起的呼，少年人的荷尔蒙交织在一起，把清冷的月光都烧，再裹在上，就不怕冷。

方觉夏看似淡漠，但其实心里藏着许多喜的人和事，他的母亲，他严厉的外公，阳台上的花花草草，尤其是那株曾经被忽视的仙人掌，他钟的舞蹈，还有缠着他不愿意分开的小算盘，他的梦想，他一起拼搏的队友们。

“查一不应该吗？”方觉夏觉得很符合逻辑，“未知的东西就是要去学习才能变成已知。”

黑夜是一块安静燃烧的金属，玻璃窗阻隔了一切，汽车在路上奔驰的声音，霓虹灯发的微噪，他们统统听不到，耳边只有对方的声音。

“你怕吗？”

空乏的力带来的是一夜好眠，他们紧紧依偎在彼此上，给对方最大的安全。从没有睡过懒觉

黑暗寂静得像一个放大镜，拉长一切细节，所以结束的时刻也拖得绵长，他整个人都脱了力，得几乎连翻的力气都没有，任裴听颂从后面抱住他，像只大狗狗一样圈住，说尽各种甜蜜的话。似乎还不够，他又被翻过来，被他搂在怀里，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吻，一直到两个人的脑都木了，直到裴听颂连话都不再说。

裴听颂望向方觉夏。深夜里的人最好看，微张的唇吐着汽，里都蒙着莹光。他的嘴唇轻柔地碰了碰方觉夏的胎记，手着他的肤，沉声问，“你怎么这么好看，嗯？”忍不住又亲了一，这是他浑上最鲜活的一分。

“你说得对，提前备课很明智。”裴听颂低，鼻尖亲昵地抵着鼻尖，“方老师，你教教我吧。”

他们好像只靠接吻就可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