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与地垫空的塌陷很明显。就在此时，裴听颂果断地伸右手，准无误地抓住了方觉夏的脚腕。

糟了。方觉夏知自己棋差一步。

“我狡猾吗？”裴听颂用力摁着他手腕，“我一条命，你也还剩一条命，但你有两只手，我只有一只。”

被裴听颂扯开双臂，方觉夏整个人的都从半侧着被掀到平躺，后的气球岌岌可危，光的橡胶和柔的泡沫气垫摩发危险声响。

他还有反抗的机会。方觉夏努力地半侧着上半，给后的气球留空间，试图伸手去探裴听颂前腰的气球，第一就摸到，可他更快地发现自己前面的气球已经被裴听颂摸到，于是迅速撤回手，去保护自己的气球。

“你太狡猾了。”方觉夏咬着牙，声音听起来有些吃力，在裴听颂听来反而。

十足的挑衅。方觉夏的手里只剩气球残留的碎片，他被激到，从裴听颂的手中挣扎，准备去摸裴听颂腰间的气球。裴听颂猜他的一步，从坐在他上变成跨在他上，双膝跪在他的大外侧。他少一只左手和方觉夏制衡，于是握住方觉夏的一只手腕，将他手臂掀开到贴上地垫，用跪着的压住。另一只手也被他摸索着掀开，用手摁住。

这是他最后一个气球了。

完实施了一次施暴之后，裴听颂心愉悦，在方觉夏的上模仿爆炸的声音，“boo”

台的观众已经克制不住尖叫，一切都到了白化的阶段。

黑暗里，裴听颂的听觉和度不如方觉夏，但他能够从地垫塌陷的觉判断是不是有人靠近。所以他蹲了来，手掌贴在垫上。

一步。

真的要对裴听颂手吗？

裴听颂后背渗了汗，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快到手的气球又一次被方觉夏修长的手指掩住，裴听颂没了磨去的耐心，手掌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包着他的手将他前腰的气球摁到爆裂。

刚失去一个气球的方觉夏就这么被他钉在了地上。

裴听

完成了，可他一步要怎么办。

他低沉的声音因激烈运动而发。

每踩去一步，垫都会塌去，再恢复，只是当距离越近，手掌能觉到的塌陷幅度就越明显。再加上方觉夏宽松摩的沙沙声。

“哥哥，让让我。”

应该有声音才对。

突袭的力将他扯倒在地，方觉夏试图反抗，试图侧着让背后的气球不要爆炸，可他又不得不收起力度，纠结间双已经被压住。他能觉到裴听颂坐在了他的上，重量压在他上，右手贴着他的摸索上来，正如方觉夏在黑暗中摸索方位那样，膝盖、大、骨，瘦的腰肢。

“别动。”

蒙了的裴听颂觉到方觉夏的手在推，在试图挣扎。前腰上固定的蓝气球在猛烈撞击的余韵中可怜地颤抖。裴听颂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腰，方觉夏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他甚至能觉到指尖搓肤的，令他浑孔颤栗，在这胜负的决斗之中。

方觉夏伸长手臂，觉得有些奇怪，依照刚刚的判断，他已经已经到了，可他却摸不到裴听颂。难他又不动声地转移了位置吗？

裴听颂有种请君瓮的快。

还差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