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洒jin房间,将昏暗的空间染上一层朦胧的银辉。
江绪轻手轻脚地走jin地xia室,看着笼zi里半边脸隐蔽在黑暗里的江鹤轻轻叹息,嘴角勾起一抹笑。
江鹤在颀长的shenzi在金属牢笼中舒展不开,长tui憋屈的弯折着,面se冷淡,yan神平静的可怕,若不是他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江绪差dian被他安然无恙的神qing欺骗过去。
江绪蹲xiashen,纤细白净的手指抚过冰冷的栏杆,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
“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明明我们是可以在一起的。”江绪的声音带着委屈和怨恨。
江鹤转过tou,不去看这个已经变得陌生的妹妹,沉默半晌,他dao:“绪绪你还小... ...我们是兄妹,不可能在一起,这样是在犯罪”他的声音听不chu波澜,一如往常,字字为她,却字字无她。
“住嘴!”江绪突然暴怒起来,一把扯住江鹤的tou发。
“lun理、dao德、言论,这些东西对于你来说很重要吗?死后我们都是白骨,为什么非要在乎这些虚浮的东西?”
江鹤被扯住toupi微微蹙眉,却只是忍了xia来一言不发。
她掏chu早已准备好的绳索,yan神变得疯狂而执着,“既然你不敢迈chu那一步,那就让我来帮你!”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
江鹤拼命挣扎,但绳索很快缚住了他的四肢。
江绪熟练地撕开他的衣服,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xiong膛。
“江绪”江鹤的声音不再平静,沉稳理智的他竟然第一次在发chu音节的时候产生了颤抖,他隐忍的闭上绝望的双yan,不知dao为什么事qing发展成这样。
“哥哥,发chu来,让整个世界都听见你的呻yin。”江绪的唇贴近他的耳畔,呼xi间pen洒chu灼re的yu望。
江鹤就是她的yu望,十六岁第一次误撞jin他的房间,看见少年人紧实的肌肉,她湿了,产生了想要和他zuoai的yu望。
mei的事wu,能让人产生yu望的东西有很多,而让江绪听到名字就会想要颤抖到gaochao的,就是江鹤。
她的手掌顺着江鹤的xiong膛一路向xia,所到之chu1激起星dian战栗。江鹤的shenti在绳索的束缚xia绷得紧紧的,汗shui浸透了额前的碎发。江绪低xiatou,轻轻啮咬着他柔ruan的耳垂,指尖已然握住那个guntangcu大的wu什lu动rounie。
“... ...额唔”
江鹤的呻yin带着痛苦的颤抖,作为一个正常人类,在xingqi受到刺激后,第一反应肯定是湿runzhong胀。
而现在... ...虽然生理使他兴奋,心理却让他抗拒。他的鸡巴zhong胀的发紫,却始终无法直立起来。
江绪并不气馁,纤长的手指一齐绕成圈,就着mayan冒chu来的晶亮yeti,不断的lu动着cu长的棒shen,还低xiatou用she2尖刺激mayan,伸jin去不停的捣nong。平日稳重自持的人就这样面带红chao的半躺在笼zi里,白se的衬衫扣zi松散,衣襟半解,面染红chao,禁yugan十足。
“哥哥,你好mingan... ...”江绪的长发散落在男人劲瘦的腰腹上,挠的江鹤呼xi一重,不受自抑的轻轻dingkua,把那个zhong胀到狰狞成紫红se的肉棒往江绪嘴边ding去
“诶呀呀你的肉棒还没给别人用过吧,好想把它saijin我的shenti里,贯穿我,she1满我的小xue”江绪仰tou,一种变态的快gan自她的想象而发,她幸福的牵拉起嘴角的笑。
空气中弥漫着qingyu的气息,混合着汗shui的咸涩味dao。江绪解开自己的衣衫,不算丰满的shenti赤luo着贴上江鹤颀长的shen躯
“哥哥,你知dao吗?我好几次晚上都在想着我能这样拥有你”
江鹤知dao事已定局,不再搭理她的任何话语,但他的shenti却在不自觉地回应着妹妹的ai抚,hou间的呻yin几次yu脱未脱,看的chu来他在用理智压抑。
江绪灵活地逗nong着他的mingandian,gan受着他逐渐失控的反应,“放松......哥哥,ma上你就会ai上这种gan觉的......”她低xiatouhan住江鹤有些粉nen的乳tou,she2尖怜ai的在他的mingandian上打圈jin攻,gan受着他的shenti肌肉轻轻紧绷,而另一只手也没放松,一边lu动着他的鸡巴,一边rounie着他的另一边naitou。
破碎低沉的呻yin终于从江鹤发re的shenti倾泻chu来,江绪的动作愈加激烈,汗shui沿着她的脊背hua落,在月光xia闪着莹run的光泽。“叫chu来,哥哥......我要听你的声音......你的声音好好听,我好想亲亲你”
江绪也这么zuo了,却被江鹤轻轻偏过tou,躲过了这一吻,即使他的yan神还是靡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