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伺候
浑shen发re的少女被轻柔地安放在床榻上,后背陷ru被褥当中,一扭一翻之间变得香汗淋漓,薄薄的丝质中衣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chu玲珑有致的shen段,尽显媚态。
像顾潺潺这般mei人,不需要多zuo修饰,哪怕只着朴素的中衣,便已显得冰肌玉骨,让人移不开yan。
“好re……”顾潺潺的qing况越来越严重,她揪着中衣的领kou不断撕扯,在床榻上难受地扭动,双yan晕开朦胧的shui雾,嫣红的小嘴吐chu细碎的呻yin。
温宴之知dao不能再拖了。
为了尽快解除顾潺潺的痛苦,他没有过多停留,说了句“恕在xia冒犯”,便伸手拉xia纱帐,翻shen上了塌。
作为最受chong的公主,顾潺潺夏天用的床帐都是由最上等的冰蚕丝制成的,清凉透气,在里面睡觉一dian都不会gan到闷re。
但是此刻,纱帐一拉上,床榻顿时变成了一个密闭空间,只剩xia孤男寡女暧昧地贴在一起,让顾潺潺tinei的燥re烧得愈发旺盛,丝毫gan觉不到清凉。
温宴之看着她泛红的jiao颜,安抚地用手掌摸摸她的脸,接着便利落地脱去她的亵ku,握住她的大tuigen往上曲折,使jiaonen的羞花暴lou在自己yan前。
这一看,纵是向来清心寡yu、只痴迷于医术的温宴之,都禁不住咽了kou唾沫。
本来,他会答应来给顾潺潺侍寝,一是国师给他许了好chu1,答应可以让他破例jinru风净国的皇家藏书阁阅读珍贵的医书,二是他自己对顾潺潺的淫症gan兴趣,加之医者仁心,想要看看能不能救治这个可怜的少女而已。
如若他对女zigan兴趣,也不会在风气开放的风净国待了这么久,都没有碰过一个女人了。
要知dao,他这芝兰玉树之姿,可是相当受贵女们huan迎的,光是想招他zuo婿的就不在少数,更别提邀他一度chun宵的。
然而,他却对这些邀约一概不gan兴趣,全bu回绝了。
他以为自己会一直不为女人所动,但是此刻看见了顾潺潺的私chu1,却突然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
kua间那wu件,竟不受控制地ying了。
顾潺潺的那chu1,实在是太好看了。
两条又细又白的tui儿中间,是白馒tou般饱满的阴阜,上面拢着些稀稀疏疏的mao发,看起来很是稚nen,比起成熟女zi的阴hu,更像是幼女的稚xue。
细细窄窄的一条feng隙里,糊满晶莹透亮的淫ye,甚至还溢chu了许多,以至于阴mao上都挂了不少亮晶晶的shui珠,把细细的mao濡湿,变成一缕一缕的,往xia滴着shui,没ru底xia的被褥中。
从feng中还隐约可见一个生得极小的dongkou,粉粉nennen的,几乎完全闭合,只张开一diandian,像是张诱人的小嘴。
温宴之经受不住诱惑,趴伏xia去,低touyun上这湿漉漉的jiao花。
温re的唇she2一覆上这饱满的小阴hu,似乎就无师自通了该怎么zuo,she2尖轻轻勾勒花ban的形状,将其tian得更加湿run,然后反复liu连,把she2尖刺rufeng隙中上xiahua动,搅chuhua溜溜的shui声。
顾潺潺gan觉tinei的燥re被抚平了些许,顾不上羞涩,主动ting起腰,将私chu1往温宴之嘴里送,想要沁取更多凉意。
温宴之被柔ruan的花儿堵了满嘴,hou咙泛起qiang烈的渴意,急切地扣住顾潺潺的腰,像是缺shui的旅人挖掘泉yan一般,将she2尖重重地往里捣,想要从那个小小的dongkou里挖chu更多的淫shui。
顾潺潺非但没有因为他的僭越而gan到冒犯,反而兴奋异常,用手an住他的发ding,控制不住地呻yin起来。
jiao滴滴的、如黄鹂鸟一般婉转的浪叫,能把男人的骨zi都给叫酥。
温宴之甚至没有怎么探索深ru,只是用she2尖疯狂地摩ca顾潺潺的花唇和xuekou,就把她tian得penxie了chu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