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想主动吃他的肉棒
第3章
男人轻饮了一kou茶shui,手中动作优雅,俊mei得好似一幅画卷。
偏偏他越是淡漠,书房里的气压就越是低沉,冷得可怕。
龙卫咬紧牙关浑shen颤抖,汗shui沿着额tou滴落。
砰——
龙卫在地上不断磕tou,哀求dao:“大人,再给我一个月,不,半个月。我一定找到大人画像上的女zi。”
裴钰停xia了手中的动作,垂xiayan帘,看着地上磕得额tou渗血之人。
他声音里听不chu一丝ganqing,“gong里也别漏了,说不定她是gong人或者gong妃。”
“是,大人。”
龙卫没有缺胳膊少tui暗自松了一kou气。
只是去查探后妃而已。
gong中后妃若是哪个有幸被大人看中,那是她的福分。
如今首辅大人权势滔天,皇上不过是大人手中棋zi,天xia早在大人手中。
裴钰放xia茶盏,“取笔墨来。”
侍卫立刻为他取来南州新上供的油墨。
这一个月来,裴钰每日zuo画数张,南州原本要jin贡给gong里的文房四宝,全都送到了府里。
裴钰拿chu画笔在纸上运笔zuo画,动作行云liushui。
纸上女zijiao羞地倚靠在树xia,手中拿着一面蝴蝶穿花样式的团扇。
仔细瞧瞧会发现裴钰画中的女zi,不是别人正是时荔!
裴钰看着画中女zi眉目han笑的样zi,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女zi的脸颊抚过,好似在抚nong着女zi的肌肤一样。
裴钰自顾地说:“黑鹰,你说这样完mei的人会不会gen本不存在这个世界上?”
“可如果不存在,为何每晚她的每寸肌肤又那般真实?”
裴钰乃是胡人女zi与中原男zi所生,因母是nu隶,他生xia也是nu隶。
从小受尽折磨,挨打与挨饿更是家常便饭。
杀了nu隶主后,裴钰一步一步往上爬,终于爬到gao位,却发现自己天生不举,乃是天阉。
他xing格怪异,生xing凉薄,tou疼发作时更是以杀人为乐。
直到一个月前,他zuo了一个梦。
梦中女zi正倚靠在他床榻上小憩,她轻衫半解一脸jiao憨。
裴钰在看到她的第一yan,shenxia竟涌上了一gureliu,从来都没有知觉的阳ju竟充血抬tou。
不guan这女zi是谁,此刻都已经是他nang中之wu。
裴钰不顾她的反抗将她压在shenxia,qiang行与她huan好。
guntangjianying的阳jucharu她的狭小稚nen得肉xue里,cao2得她yan泪连连,哭得像个泪人。
她哭得越大声,他cao1gan1得就越用力,最后只能用两只绵ruan的小手ruan趴趴地握在他的手腕上。
“呜呜,别动了,真的不行了。”
可她不知dao的是,他累积多年的yu望,早就无法控制了。
更何况他天xing薄凉,对什么人都没有同理心。
她越是反抗求饶,他便cao2得越深,最后在她肉xue的最深chu1,penshe1chu初次的nong1jing1。
之后的每一晚,女人都会chu现在他的梦中。
她从一开始只会哭泣求饶,到现在已经学会享受和他huan好。
ru夜后,她双tui盘在他的腰间,在他深ru撞击时,还会抬起jiaotun迎合他的charu。
可是不够,只在梦中和她huan好远远不够。
裴钰的yu望一日比一日qiang烈,他要在现实中得到她,而不仅仅是在梦里。
他的xia属已经找遍了京城,却一无所获。
“你究竟是不是活生生的人?”
裴钰也开始怀疑了,世间gen本没有她的存在。
她每晚chu现在他梦中,已经是上天给他的恩赐了。
ru夜,南州时家。
时荔沐浴更衣后,躺在床上回想今日的事qing。
她摸了摸脖zi上的玉佩。
今日沈淮安上门商议婚期,她在婚前不能和沈淮安私会,只能偷偷躲在屏风后看他。
沈淮安知dao她在,隔着屏风将一枚南州特产的nuan玉递到她的手中。
婚期定在十月初七,也就是一个月后。
那时他们便是正在的夫妻了。
xia午的时候,教习嬷嬷又教了她怎么服侍夫君。
其中还特地告诉她,若是能以kou服侍夫君,必定能让夫君在床榻上对她chongai有加。
不知不觉,时荔就睡着了。
等她再一睁yan,发现自己又到了那个陌生的寝房里。
穿着一shen玄袍男zi站在床边,他xiongkou大敞louchu了赤luo饱满的肌理。
时荔想起今日教习嬷嬷教她的东西。
反正也是个梦,何不在这人shen上先行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