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盡釋前嫌
「啊……真可愛啊……不愧是本王的孩zi,你看看他,在笑呢!必定是認chu本王了。」
「他是看到朕在笑好嗎?他可膩著朕了,朕一抱著他就不哭了,呵呵……」
辛兀王橫眉豎目地睨去。的確,紅髮小娃兒一見到曹宇衡便咭咭咯咯地笑著,還不斷揮舞著短短的手臂,似要他抱。
衍繁月拉整好衣襟,將喝完nai沉沉睡去的黑髮娃兒放回搖籃內,無奈地低聲叱喝:「都多大的人了,還像小孩zi似的,別吵醒了小的。」
辛兀王一收到曹宇衡的飛鴿傳書,便連夜趕路來到凌戍國。對外說詞自然是前來參訪順便聯繫兩國ganqing,實則等不及要看衍繁月替他生的一對寶貝。
兩個鬥雞般的男人互瞪一yan,同時閉kou不言,忿忿別開了臉。衍繁月見著好笑,踱過去抱起了咿啞chu聲的紅髮娃兒,讓他偎在自己xiong前xinai。
辛兀王見衍繁月那產後更顯圓翹的tunbu便覺心癢難耐,顧不得曹宇衡冒火的瞪視,趨前上去,從shen後將衍繁月摟個滿懷,涎著臉笑dao:「娘娘,naishui還有沒有?也分本王一點啊……」他見兒zixi得心滿意足,簡直koushuiliu滿地啊。
衍繁月面紅耳赤地瞪他一yan,並不搭腔,曹宇衡則是直接揪著他的領zi,叱dao:「放手。」
辛兀王難得順從地鬆了手臂。主要也是怕和曹宇衡拉拉扯扯,等會兒又惹衍繁月生氣。
他轉向曹宇衡時,已經斂起了笑,正se對他dao:「當真不讓本王帶他們回去嗎?」
他本來對於留自己的骨肉在他國境內是持完全反對態度的,但衍繁月不想跟孩zi分開,又不願跟他走,當真令他頭大。
曹宇衡沉聲dao:「你放心,既是父后生的孩zi,只要朕在位一天,便不會讓他們受半分委屈。他們隨你回去,只有你可依靠,在你yanpizi以外被人欺負了,沒娘的孩zi,你要他們怎麼辦?」
他這一番話說來,不卑不亢,辛兀王不禁有些動容。
因為年齡差距的關係,以及兄長的死亡,他一直對曹宇衡抱持著某種程度的輕蔑和敵意,也認為若不是衍繁月,對方斷不可能坐上這大位。但今天見他即使面對非親生的骨肉,也能夠展現如此泱泱氣度,心中不由得對他生chu敬佩。
的確,曹宇衡的分析沒有錯:就算衍繁月願隨他回國照顧嬰孩,辛兀國後宮的爭鬥沒比凌戍少過,再怎樣,也不及孩zi在此安全無虞,地位尊貴。
辛兀王誠摯地朝他一拱手,dao:「gan謝。這份恩qing,本王記xia了。」就這句話,盡釋前嫌—兩個男人從彼此的yan中都明白了這點。
衍繁月垂xia頭,頻頻拭淚。曹宇衡對他的包容體貼,點滴在心頭,令他gan動又驕傲;辛兀王能夠放xia兄長死亡的仇恨,這份肚量也令他gan念在心。
氣氛正溫馨,就聽得辛兀王dao:「這趟本王前來,除了來見見孩zi是否安好,還帶來了一份禮wu,要送給娘娘。」
衍繁月抬起猶帶shui光的yan,疑惑dao:「我?」
辛兀王點點頭,伸chu手臂,親親熱熱地攬住了曹宇衡的肩,後者皺了一xia眉,但並未推開,可能也是好奇著他葫蘆裡賣什麼藥。辛兀王笑dao:「是一份,本王與衡弟都能好好享受的禮wu。」
這、這都是什麼呀……!?
當衍繁月穿著辛兀王送的『禮wu』,從簾幕後緩緩走chu時,他簡直想挖個地dong鑽進去—
衣wu的材質非常奇特—十分薄透,但卻不像紗那樣輕飄飄的,而是帶著一定的彈xing,像是第二層pi膚pi膚一樣,十分貼shen。衣wu的布料用得非常稀少,上shen是只有一片遮住xiongkou的布料,往xia則是呈現條狀延伸,堪堪遮住小巧的肚臍,側腹和腰shen都袒lou在外;再往xia,也是到處東lou一塊,西lou一處,玉莖的形狀被勾勒得清晰可見,玲瓏的玉球也若隱若現;泰半白nen的tunbu都luolou著,僅捲成繩索樣的布料嵌在幽谷中,隨著他的走動,總會磨蹭到mingan的xuekou……
衍繁月面紅耳赤地站在辛兀王和曹宇衡面前,羞得都不知該先遮掩哪處。只覺得兩人的視線扎在肌膚上,每一處都熱得像是要燃燒。
曹宇衡瞪大了yan,酒杯歪了一邊,杯裡的酒全都漏了chu來,他也一無所覺。他微chuan著氣,望著yan前集純真與淫亂於一shen的人兒,tui間迅速隆起、膨脹。
他shen旁的辛兀王則是擱xia了酒杯,緩緩站起shen。曹宇衡被他的動作拉回了心神,本能地也要跟著移動,卻被辛兀王an住了肩。
「看著。」對方意味深長地落xia了這兩字,曹宇衡只好再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