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素钏光luo的shenti被袁幼明紧紧压在床上,阴di深埋在他狭窄的后xue,即使暂时没有动作,他也仿佛能gan受到这硕大在自己shenti里chou动着。
“又发sao了?”袁幼明笑dao。
柳素钏的tou昏昏沉沉的,花了一dian时间才理解了袁幼明在说什么,他本想说自己没有发sao,却迟钝地意识到jiao媚的chuan声正从自己嘴里发chu:“呜……大人好棒……里面好re……啊啊……会cha破……好舒服……saoxue里好舒服……唔呃……太……太深了……”
袁幼明手撑在柳素钏腰上支起些shenzi,将ti重用来牢牢压住他,快速ting腰阴dijinchu那chu1feng隙状的后xuekou,淫shui被cha得飞溅chu来。柳素钏忘qing地大叫,shenzi扭动,袁幼明几乎以为自己正在驯服一只山野里的妖jing1。
柳宅的小厮丫鬟早在外面听到异响,不敢耽误,连忙前去禀报柳家主。想到不止柳素钏迟迟未到,连袁幼明也没有回来,柳家主心中早已想到了可能发生的事。
“不要maomao躁躁地惊动了客人,”柳家主dao,“在哪儿?我去看看。”
袁母跟着站起shen:“幼明那孩zi也没回来,我便和你一起去罢,说不定……”
袁幼明父亲有些无措,袁母向他递了个yan神,让他留在屋里。
两人跟着领路的丫鬟到了废弃的小屋前,还没走到近chu1,就听里面传来一声长长的浪叫。
“哈啊啊……大人好厉害……saoxue要被cao2化了……唔……好mei……大人……啊啊……呃……好、好深……”
柳家主听到儿zi的声音,脸se十分不好看,她闭了闭yan睛,像是要深xikou气,却又实在忍不住,大步冲jin小屋。
袁母觑着柳家主的表qing,没说什么,也慢悠悠走了jin去。
屋nei的qing景映ru了众人的yan帘,只见迟迟没chu现的柳素钏竟在此chu1:他双手抓着面前被褥,承受不住快gan似的扬起tou,脸上有好几个红zhong的掌印交叠,表qing扭曲,yan泪和koushui横liu,kou中蛇信耷拉在外面。看到这一幕,柳家主yan中怒火更是熊熊燃烧了起来,一把揪住沉浸在快gan中的柳素钏的胳膊猛地一拽,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淫夫!贱人!你这副样zi哪像我的孩zi!”柳家主怒目圆睁。
shenzi早就ruan了的柳素钏被qiang壮的柳家主这么一拉扯,跪倒在地上,上shen靠在自己母亲tui上。他没想到袁幼明变得过长的阴di一xiachou离他的后xue,竟带来如此qiang烈的刺激。几乎是被快gan从kuaxia狠狠打了一击,竟在自己母亲怀里达到gaochao。他的shenti痉挛着,嘴唇发着抖,kou中叫喊dao:“要坏了!啊啊啊……大人cao2得太厉害了……素儿受不了了……呜呃……要、要丢……要丢了……去了啊啊……”
趁此机会,袁幼明已经整理好了衣襟,除了有些皱之外看不chu什么不妥。她站在一旁,眉梢微扬,似乎在欣赏着一chu好戏。
“柳家主,”袁幼明微微一行礼,“我是被柳三公zi引到此chu1的,虽有些鲁莽,不过属实是看柳公zi太过痛苦,才想着帮他解决一二。”
袁母看了袁幼明一yan,意思是让她先别说话了。柳家主顾不上回袁幼明,只是一个劲地大骂柳素钏不知廉耻。很快,柳家主的一个夫侍赶来了,似乎在幸灾乐祸什么。
袁幼明猜这一切都是那个夫侍的圈套,恐怕是得知有客人会在今日到访后便给柳素钏xia了药,使他发qinglouchu丑态,不过是为了让柳家主厌恶柳素钏。
“不知柳公zi贵庚?”袁幼明问dao。
这次柳家主倒是回了一句:“刚满了十八。”或许是骂累了,柳家主声音平静了许多,只是有些沙哑。说着,柳家主意识到袁幼明的暗示,便和颜悦sedao:“既然你已经要了他的人,他本还是chu1zi,也没有服过俑役,不如幼明就把我这个不争气的儿zi收了吧。”
袁幼明diantou应是,柳家主又说dao:“今时是不巧,yanxia也不合适了,后日我再到袁家拜访。幼明且宽心,我肯定还会帮你指dian一二。”柳家主竟一dian也看不chu生气来。
无人问津的柳素钏白se的蛇尾慢慢变成双tui,他全shen赤luo,抓着母亲的衣角伏在地上chou泣。
与柳家主告别后,袁幼明三人带着柳素钏一起坐ma车回城去了。路上ma车nei安静极了,袁幼明父亲突然dao:“我与她相识那么多年,第一次见她如此心狠。”话里有些恐惧。
袁母斜了他一yan:“你懂什么,柳家主也是有苦衷的。哪个母亲不ai自己的孩zi?此举是不想事qing闹大,难dao人尽皆知了就对他好了吗。少说两句吧,吵得我tou疼。
柳素钏一言不发,痴痴地望着窗外。他没有俑nu服饰,还穿着自己的青衣,洗净的脸看起来还有几分孩zi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