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被调成半透光的窗帘,洒在了床上,jing1致白皙的五官还有微长的赭se秀发都被镀上了一层金光。
中原中也醒来时,对于自己既不在港黑的刑讯室,也不在首领的密室里的这件事gan到了惊讶。
他苏醒在了自己的公寓里。
乱七八糟的qing绪还没来得及涌jin他的大脑,中也看见了床tou柜上的一封信笺。
中也拿起信笺展开,就着早上明媚的阳光阅读了起来:
“致中也:
中也,我讨厌你。
我讨厌你说,我们都没有错,只是思考的角度不一样罢了。
我讨厌你说你尊重我,也不需要我为你改变,因为我们生来就是不同的。
我也讨厌你理所应当地因此要我尊重你,别妄想去改变你。
我这么讨厌你,主观上当然不会听你的。
然而客观上,傻傻的中也也从未曾意识到自己的理论有多么狗屁不通。我们会被彼此影响这不是很顺其自然的事qing吗?
我们相chu1以来,中也逐渐开始会gen据我的指令,握手、转圈、坐xia和扑咬;而中也兴gao采烈地摇尾巴,我也会很满足,中也垂tou丧气地夹尾巴,我就会很担忧。这难dao不是每一对主chong都会经历的事qing吗?
中也,没有谁是天生契合的。
但是我们可以彼此迁就。
总之,我超级讨厌想和我分dao扬镳的你。
但我喜huan每晚在我shen边酣睡的你。
P.S xia药是我不对,但是中也冤枉了我一件事,而且还为此打算离开我。这件事我会记一辈zi的。”
――太宰留
中也越读完信后从床上弹了起来。换上一套蓝se西装,整理好外表,中也开车回了港kou黑手党的总bu。
推开行动小组休息室的门,许多的同事正在围着一个人,嘘寒问nuan,一个原本应该在刑讯室的人。
“铃木?”
“是中原gan1bu回来了。”
“啊,老大回来啦。”
同事们纷纷向刚jin来的上司中原中也打招呼。
铃木很标准的,shen上围着毯zi,手里拿着ma克杯,一副病号伤员的模样,但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
中也走到铃木面前,意识到面前的人是货真价实的活着的铃木,先是长长地松了一kou气,然后问dao:“你没事吧?”
铃木拘谨地站了起来,说:“中原先生,我没事。之前被敌人暗算,绑走了两天。他们想拷问我机密,但好在突击组的同事来得早,我幸运地被他们救了chu来。”
“没事就好。”中也拍了拍对方的肩。铃木的shenti在被他的手掌chu2碰时,轻微地抖了两xia。深深地看了他一yan,中也最后说,“先回家好好休息吧,给你带薪休假一个月。休整好了再回来上班。”
“谢谢中原先生!”
“还有什么事吗?”
“中原先生,我听同事们说,我失踪的那两天,有一个异能者扮作我的样zi混了jin来――没有chu什么事吧?”
“没什么大事。”中也说。
没什么大事,他只是tiao到我面前,“栽赃陷害”了我们的首领一番,让我度过了几个火辣异常的夜晚。
“你不用担心。”
中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关上了门。
抵着门,中也长叹了一kou气。
但这kou气还没叹完――
“中也听起来很是忧愁嘛。”
声音从他的办公桌后传来,中也的心脏一紧。
这王八dan来找我算账了。这次算欠他一回。
看来又只能被他刁难了。
这次又会玩什么新的花招……
“中也。我在和你说话。”
中原中也放弃了夺门而chu(wu理)的想法,心一横朝着自己办公桌前的太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