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ting困惑的,针对“其他女人有没有xingyu”这回事。或许在她刚刚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女人”还只能被称作“女孩”。
她是谁,怎么称呼她?不太清楚,随便编一个吧,她叫Y20。总之是这个人就好了。
在Y20大概七八岁,或者更小的时候,她坐在沙发上漫无目的的播电视节目,那个时候的科技还没有发达到人们想看什么就能选择什么的地步,电视上只有那几十个电台供观众翻看,Y20每每看电视都要全bu审阅一遍,再zuo抉择。
她翻到了一个台。
那是个在现如今看来,实在是很土很傻吊的剧,一yan劣质的拍摄daoju与服装,简陋cu糙毫无意义的场景,浮夸的台词与动作,以及不mei不丑的演员。但是年幼的Y20在这个台停了xia来。
即使是在很多年之后,Y20依然记得那bu剧的那个迫使她驻足的桥段。
穿着用金边勾勒的白袍,大敞着louchuxiong膛的中年男人gaogao在上地坐在神座上,一个可怜的女人跪在大殿之xia,她衣衫不整地听着男人宣读着她犯xia的罪行――Y20早不记得juti什么罪了,长大的Y20猜测左不过就是私通什么的。然后那个男人,他依然坐在那个座位上,甚至连tou也没低xia来,仅仅是垂xia了视线,冷漠而漫不经心地宣判了他所赐予她的责罚――40鞭。当然Y20也不记得juti多少鞭,她不在乎那个,40是她随便说的。
她只记得不知从哪里走chu来了另一个捧着麻绳与长鞭的男人,穿着明显朴素了一些的长袍,他将那捆金se的麻绳扔chu去,那麻绳如同有生命一样如同蛇一般蜿蜒着飞了chu去,捆在了那女人shen上。那女人被麻绳一圈一圈的捆紧,由脚踝至脖颈,将她本shen被长袍掩盖的shen材显louchu来。麻绳勒jin了她的大tui,将她的双手绕在其中,又绕上了她的腰,将浑圆而饱满的tunbu勾勒chu来。而后麻绳又捆到了xiongbu,原本在袍zi中微垂的xiongbu被麻绳捆紧而变得tingbagao耸。最后在脖zi上缠绕了几圈后延伸chu去,被那个人抓在手中。捆好后,那个女人又跌跪xia来。她垂着tou,并拢着双tui跪坐在殿堂上,肉ti被绳zi勒chu一圈一圈的肉痕。
Y20的注意力被完全集中到了女人脖颈chu1的麻绳,甚至隐隐的有些难以呼xi,仿佛那个绳zi正捆在自己的脖zi上。
这是你所希望的吗?Y20问自己。
电视中的那个男人慢条斯理地抖开了长鞭,他的手腕一甩,cu黑却柔韧的长鞭凌厉地chou打在了那个可怜女人的shen上。她的衣服被chou打破碎,宽松的外袍破碎后暴louchu了shenti的曲线。她哭泣着,哀求着,但换不来任何垂怜。Y20死死地盯着她的shenti,甚至连她的表qing,哭泣的声音都忽视掉了。而那个坐在上位的男人,他只是坐在那里,没有任何表qing,或者说即使是来自于他的观赏也是一种恩赐。
之后,不开yan的广告打断了Y20的注视。她慌里慌张地调了台,赶忙播到了动画片的频dao上,如同zuo错了什么事qing一般。
可惜,jing1彩的个人英雄主义动画片这一次没能成功xi引到幼小的Y20的注意,刚刚那个片段莫名其妙地xi引了她,她小小的脑瓜里重复着她刚刚看到的那个片段,短短3分钟的剧qing在她的脑海里被逐帧地拆分rong合,在她日夜地思考中,或许有一些奇怪的神经元因此获得了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