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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chu生的时候,我妈就和那个男人离婚了,我是我妈生的,周畅是周畅他妈生的,只不过我和周畅有着同一个男xing染seti贡献者。
我妈是小县城chu来的,听说那男的还没离婚,就搞大了我妈肚zi。提离婚以后周畅他妈不依不饶,天天踩着dian儿来堵我妈。
结果这三人就在同一辆轿车里言语过激,这辆轿车还在跨江大桥上行驶着。
再后来这三人就没法言语过激了,变成了隔天报纸tou条标题上的一串冰冷的黑白文字。
我和周畅就成了孤儿,那时我10岁,周畅17。我们有一笔保险赔偿金,juti是多少我不知dao,都是周畅在guan理。我只知dao我一直到18岁以前也没有缺过什么吃穿。
周畅他成绩很好,而我从小就哪儿哪儿都不行。导致我一直抱着“我俩到底是不是亲兄妹”的这种怀疑,喜huan了他13年。
10岁以前我都被放在乡xia生活的,因为我妈怕周畅的疯zi妈提着刀把我砍死,没让我待在她shen边。10岁以后我才知dao我还有个哥哥。
婚neichu轨那样的人能遗传什么好基因啊?我懂事很早,从小就喜huan用恶意去揣测别人。
揪我辫zi的男同学,放学路上让我去他家里看动画片的小卖bu男老板,还有那个和我同住一个屋檐xia的舅舅。
我妈没什么亲戚,这个舅舅也是她远房的什么表哥,在老家我只能住在这里。舅舅家的房zi很小,隔音也不好,我经常能在这tou听到舅舅房里的声音。
都是以cao2啊,cha啊,she1啊,组成的句zi。一开始我以为是什么打枪游戏,直到有一天舅舅故意把房门开着让我看到里面的场景我才知dao。
噢,是大人玩的游戏。
舅舅总是带不同的女人回家,那些女人pen着刺鼻的香shui,穿着没几块布料的衣服,深夜jin来,大早晨离开。
好几次我听着隔bi女人激烈的叫声睡着,第二天醒来都以为自己niao床了,但是脱xia来又和niaoye不一样,不知dao粘在我neiku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家里洗衣服都是攒够了一筐,全saijin破旧洗衣机里一起洗,节约shui电。我就把脱xia来的neiku也如往常一样扔jin了脏衣篓。
然后那天晚上我看到舅舅在厕所,拿一条小kuzi捂住自己kou鼻,然后不停an摩双tui之间一个凸起来的大zhuzi。我
不知dao那是什么,但我知dao那条kuzi上的图案,是我喜huan的凯di猫。
10岁的我和周畅住在一起后,我就问他会不会拿走我的neiku,他目瞪kou呆地看着我。我说我的neiku不多,你拿走了我怕我到时候屁guliu血了没得穿。
周畅当时心里想的,是什么呢?
我不知dao,我只知dao他那年gao考,考着考着考jin了警察局,后来也再没听到老家那个舅舅的消息。
我很好奇,那么优秀的一个人到底zuo了什么事儿让他没有好大学上?这个世界的规则真不公平,明明只有我这样的人才应该过得很惨啊!周畅是全天xia最应该过上好日zi的人。
这13年我一直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