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啊,叫大dian声!”
“谁让你有个黑心爹,敢得罪我们老大,女儿活该替父受罚!”
郊外一栋废弃的化工大楼nei,七八个混混扒光了林知的衣服。
她被绑架的时候太阳还没xia山,现在天黑透了,外面还在xia暴雨,没有人会来救她了。
耳边充斥着混混们的淫邪坏笑声,湮没了女孩的哭泣和求饶。
“玛bi1,能不能让我先gan1,这小婊zisao得爷鸡巴要炸了!”
“急什么,一晚上够咱们兄弟们gan1到shuang。”
“还他妈gan1一晚上,搞砸任务你担责?”
“放心,我搞了dian药,轮她几次,直接让这小婊zishuang上天。”
“哈哈哈,就你有办法......”
林知双手双脚被牢牢禁锢住,嘴巴被人用手指搅得koushui哗啦啦,还有人时不时chou她脸,四五双手在她shen上又摸又掐,最后有人往她shen上扎了一针什么......
林知渐渐停止挣扎,shenti越来越re,为了缓解钻心的saoyang,jiaonen的shenti在石板上不停磨蹭。甚至那些淫笑声让她开始亢奋,像只发qing的母犬伸chushe2tou哈气,双手在xiati抠挖,大声呻yin吐lou着混混们教她的sao话。
她是母狗,渴望大鸡巴的淫娃。
“saobi2好yang,啊啊,快用力,快用大鸡巴cao1死sao母狗~”
少女被掰开大tui,cuying的阳ju不停jinru,石板全是她liu的淫shui和男人的jing1ye。
肉xue被jing1ye不停浇灌,zigong被一gugujing1shui中chu,she1得涨鼓鼓,最后终于在无数次的gaochao中,shuang到灵魂飞天,pen涌chu一朵艳红而糜烂的yu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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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睁yan醒来,鼻息间嗅到被zi里面腥甜的气味,就知dao她又在梦中gaochaoxieshen了。
梦境中各种gan受尤为真实,就是再怎么努力、都回想不起来一个清晰完整的片段。
林知问过爸妈自己是不是遭遇过什么,也问过哥哥,可他们都是同样的说法——就是gao考压力太大导致的jing1神紊乱,让她调节好心态。
后来随着噩梦次数的增加,她shenti各种羞耻的反应越来越qiang烈,尤其当有异xing靠近时,她私chu1会自动分mi透明粘ye,又酸又胀,总是saoyang难耐。分明连初吻的经验都没有,可她却经常陷ruxing饥渴状态,因此知dao了一个词,叫xing瘾症。
为了压制淫yu,林知尝试用各种兴趣转移注意力,可一旦到了夜晚,白天的努力全作废。压抑的后果是几倍的反弹,她越来越空虚,异xing不经意的接chu2会让她不分场合发qing,然后她就会躲在阴暗的角落,手伸jin短裙neinierou着小豆豆颤抖gaochao。
到如今,她一周至少有三个夜晚她会zuo不同形式交pei的梦,大脑不可控制地模拟着肉ti交huan的画面;她的脸颊总是re红,放空的时候,总是一副yu求不满的表qing。
终于,林知的理智走到极限,才在升大二的暑假,答应了爸妈安排的相亲。
记得约会的时候,男方说什么都没听见,她xue里面han着tiaodan,脑nei已经在幻想对方带她去开房、kuaxia的大肉棒狠狠tingjin来的qing景。可惜男方家庭传统,不允许婚前xing行为。
林知本想着拒绝,后来双方父母努力撮合,把婚期定在二十天以后,等于是闪婚,她才最终答应对方的求婚。
而今天是去试婚纱的日zi,后天就她就正式嫁为人妻了。
林知换好衣服,补了xia妆,然后坐在小客厅等电话。
男方说好了十一dian钟来接她,会一起先去吃午饭,之后再去婚纱店。这二十天他们有过两次约会,对方因为年长她十来岁,算是一个成熟有魅力的绅士,给林知留xiatinggao的印象分,对婚后也有了些许期待。
结果电话提前了半个小时打来,林知接听后,一声问候都没来得及,就听见对方一番冷言羞辱。
“看着清纯,没想到是个人尽可夫的婊zi。”
“难怪这么快答应求婚,原来是怕没人要,着急找人接盘?”
“林知,叔叔阿姨知dao你在外面卖吗?这么自甘xia贱,你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你父母吗?”
最后男方告知她一句退婚,就挂断了电话。
林知从接到电话起就僵ying地维持着一个动作,到现在死死攥着手机,因为遭受莫名的攻击,而脸se苍白。
她脑袋浮现噩梦中的一幕幕,这一次没有焦灼的yu火,而是累积了近一年的羞耻心,将她压得透不过气。
不知过去多久,手机再次响起。
林知深xi一kou气,不论如何,她不是受欺负选择忍气吞声的人!猛戳手机屏anxia接听——
“我cao2你大爷,你特么骂谁婊zi?你特么一个只pei待在垃圾堆的害虫,我——”
“知知。”
“cao2你爹的,我——嗯?”
林知惊然顿住,听声音......她拿手机放到yan前一看,是哥哥?!
这xia彻底清醒了,紧接听见了门铃声。
手机放回耳边,林知弱弱dao:“哥?”
那tou淡淡一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