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人特殊的shen體構造,男人們將她作為珍奇異獸般豢養著,讓她白天展示,晚上賣淫。
十天半個月後,mei人已經成為鎮上最有名的賤ji。
但她的月事遲遲沒來,所以請了鎮上的大夫來把了脈,這才知dao她已經因姦成孕,父不詳。
母豬懷崽的消息不chu一天,就傳得人盡皆知。
有著雙xingxing徵並懷上shen孕的mei人似乎更迷人了,晚上來排隊嫖她的男人排起長長的隊伍;而白天在市場褻玩mei人的,則以婦人佔多數。
人心裡的殘nue慾望,並未因著xing別而有差異。
男人們常常用肉棒將mei人cao2得滿地爬;市集裡婦人雖然沒有陰莖,但是花樣卻更多,會用各式wu品反覆折磨mei人。
今天一早,mei人就被一群中年婦人堵在巷zi裡,只套著輕便薄紗的細nenshen軀靠著牆角瑟縮發抖。
婦人們一開始是在推搡掐roumei人的shenzi,但看著mei人盈盈一握的腰肢、楚楚動人的臉龐,即使被百般摧殘卻仍mei得不可方wu,心中越來越不shuang,手裡的勁頭也越發兇狠。
「嗯啊?jiejie們?不要這樣?求你們?」
mei人細軟的嗓音帶著哭腔,苦苦哀求婦人手xia留qing,但只換得幾個響亮的巴掌。
「賤貨,還沒得你說話的份。」
「聽說鎮上的母豬懷崽了,才來看看。」
mei人的四肢被壓制在牆上,其中一個滿臉麻zi的婦人把手指伸到她tui間的xue裡cha了幾xia,帶chu了滿手淫ye。
「騷成這樣,把這狐狸jing1勾人的騷xuetong爛吧!」
「之前早就用木杵tong過啦,那騷shui幾乎噴了兩米遠!整條街都聞得到這狐狸jing1的騷味。」
婦人們一陣熱議後,便壞笑著把mei人的shen體往xia壓,壓到了牆角堆著的磚頭上。
mei人細nen的陰dao被強壓在cu礪的磚塊上摩ca,她的shen體為了保護xue肉,淫shui本能地從陰dao深處冒得越來越多,受到擠壓後又不斷往外溢chu。
shen前的小肉莖也微微ting立,頂端冒chu晶瑩的ye體。
「啊哈?啊啊?好疼啊?」
mei人痛得掙扎,扭起shenzi,卻被婦人七手八腳地更大力往xia壓,陰dao把磚頭的邊角吃得更深。
「嗚嗚?不?不要?啊啊?」
mei人在一陣激烈的chou搐後,前方的小肉莖顫抖著she1chuye體,噴在了離得最近的大臉婦人臉上。
「啊啊啊!你這賤人!你she1了什麼東西?」
那婦人反應過來後,氣得滿臉通紅,甩手把mei人打得偏過頭。
「對不起?我?我?」
mei人卑微地求饒,心裡卻也知dao逃不過一頓更狠毒的懲罰。
大臉婦人抬手ca掉臉上的濁ye,yan神陰狠。
她隨手baxia盤在頭上的一gen髮簪,cu暴地揪起mei人tui間的小肉莖,捻rou了幾xia,讓頂端粉nen的馬yandong張開了kou。
接著一鼓作氣將髮簪cha進肉莖上端那窄小的xuekou。
「呃啊啊啊?唔唔嗯?」
mei人爆chu尖銳的驚叫,被一旁的婦人sai了一坨髒抹布在嘴裡。
尖細的髮簪ying生生嵌rumei人的肉莖裡,狹窄的niaodao被簪zi狠狠撐開,脆弱的馬yankou還在往外冒淫ye,可憐的肉莖鼓脹著不停發抖。
mei人痛苦的呻yin被堵在嗓ziyan,尖銳的刺痛從xia體延伸到頭頂和四肢,讓她全shen都在抖,手臂上細小的青筋都在tiao動。
婦人們把mei人拉起shen,拍打她白皙豐滿的tun肉,mei人只好被動地扭起腰,搖起屁gu。
tui間的肉莖cha著髮簪,被掛上幾顆鈴鐺,直tingting的一gen,在空中風騷地晃蕩,發chu叮鈴的聲響。
mei人xia體撕裂般地疼痛,嘴裡發chu纖細的呻yin,飽han痛苦與悲傷,卻自然而然地淹沒在婦人們尖銳的訕笑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