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掰开自己大tui的时候,是十三岁。
傅凛被母亲带到古堡最深chu1的房间,那间房间面积不大,却显得异常昏暗空dang,在最后面的墙bi上安装了一面巨大的古董镜zi…
母亲压着他的肩膀让他跪坐在房间中央。她说:“你要对教习嬷嬷有礼貌,这是你父亲请来的,不要忤逆她,你懂吗?这位教习嬷嬷是调教过众多贵族Omega的长者,你好好地学习。”
他被母亲摁着tou看向地面。目光所及之chu1,母亲繁复沉重的裙摆像黑se海洋,几乎把傅凛的世界淹没,他不明白,为什么Omega的shen份可以把父亲和母亲变成这副样zi,好好学习,该怎么学?像之前读书、ma术和击剑吗?
他长得像母亲,蓝seyan睛总是有些波光粼粼的意味。小傅凛有些怕,xia意识地想抓紧母亲的衣角。
“你听话,懂吗?不要让你父亲对你再失望了,小凛。”母亲面无波澜地将他的手拉开,用锁链死死拷在地上固定的铁环上,吩咐着。
傅凛知dao,从自己分化之后,父亲似乎已经不在乎继续在上liu社会维持所谓的模范夫妻形象,而是开始肆无忌惮地liu连于多名qing妇住所。
而母亲会告诉傅凛,听话一些,再听话一些。
她用自己的儿zi来维持可笑的婚姻和脸面。
“母亲…到底要gan1什么?”
“只是每周例行上课,小凛。你要好好学…”她一遍遍重复着…
像是一句诅咒。
傅凛闭起yan睛,他说好。
母亲终于不作声了,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一样提起裙zi急匆匆地离开了,盘得复杂的发髻坠着细小圆run的圆珠,随着她的脚步发chu微小的碰撞声。
母亲那么有教养的人,这么匆忙,还是第一次。
像是不敢面对什么一样。
不多时,房门打开,又关上。
教习嬷嬷来了。
傅凛问了好,胆怯地抬tou。
教习嬷嬷总是dai着掩面的黑纱。她看起来shen材gao大,穿着一shen修女式样的黑袍却显得孔武有力,她单手提着一只白se的箱zi。她jinru房间,似乎不想多费koushe2:“傅少爷,脱掉kuzi吧。”
“嬷嬷,我们要上什么课…”小傅凛有些害怕,可是双手被禁锢,他退无可退。
“小少爷看来还是不太懂事…我教的这门课是众多地位xia贱的Omega无福消受的课程,nei容大概是…”
教习嬷嬷“啪嗒”打开箱zi,取chumao巾净手,声线尖锐嘲nong:“教导您如何称为一名合格的,贵族Omega。”
嬷嬷转shen,不留余地地摁着他的tui,剥掉他的kuzi,看惊恐不已的男孩zi蹬着tui像一只可笑的青蛙一样拼命挣扎,可是他的手被禁锢住,还能往哪里逃呢。
“你要gan1嘛!!!不要!!不要!!!母亲!!!妈妈!!!救我!!!”
一颗kou球被残忍地saijin了哭喊着的男孩zikou中,堵住了他所有绝望的求救…
她用dai着消毒手套的手冷漠地抓着男孩zi尚未发育完全的阴jing2,异常嫌恶地说:
“Omega的阴jing2是多余的存在,你只要学会用后xuepenchao就好了。”
向来教养良好的男孩zi被cu俗的话激得白了脸,liu着yan泪瞪大了yan睛…
“把大tui分开!!手不许放xia去!”
冰冷的戒尺狠狠chou在最jiaonen的大tuinei侧。雪白的pi肤很快泛起红zhong来,被打得痛极的小傅凛哆哆嗦嗦地抱起tui,呜咽着,却叫不chu声音来…
“Omega是绝对不能违背Alpha的意愿的,尤其是当丈夫命令时。作为一名贵族,任何呻yin都是淫dang的。”嬷嬷说着,毫不留qing地取chu箱zi里的gangsaitongjin了他的shenti。
“小少爷今天先习惯daigangsai,然后学习怎么扭腰取悦您未来的伴侣。”
“tui再打开!抱好!”又是一记狠狠地chou打…
每周一次的课程,持续了两年。
只有发qing期才会被丢到乡xia的房zi里度过他的生理期反应…
刚开始只是gangsai,然后呢,是要学会怎么给自己涂an摩乳尖的药膏…
后来呢…是给嫣红后xue涂抹cuiqing药wu…
在镜zi面前把完整的一gen假阳ju吞xia去…
要学会怎么用最撩人的yan神kou交,用骑乘的姿势夹紧和chaochui…
后来,他在发qing期的时候偷偷跑到小房间,第一次用自己买来的an摩棒抚wei自己的yu望的时候,却不自觉地开始摆腰扭动,在月光里像一条在沙滩上焦渴挣扎的人鱼…
他浑shentanruan地跪倒在镜zi前,手臂nei侧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淋…
他的额tou上全是汗shui,混杂着快要liugan1的泪shui…
他看着镜zi里的自己爬起来,
为什么…
不能淫dang的发声…
却要我zuochu这么淫dang的动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