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凤言想起来那个怀孕的男妃,她现在很想cao1一cao1大肚mei男了,那个男人是一个男扮女装上过战场的将军,被她发现后免了一死,收ru后gong。
没有调教过的男人不好cao1,还不好驯服,花了她大半个月她才将他cao1服,日日灌jing1,就是想看这大肚将军的模样,如今差不多有七八个月了吧,cao1不坏了。
凤言步ru一片幽静的偏gong,一个长相锐利的短发男zi靠在躺椅上晒太阳,和他的长相不符的是他宽松的孕夫装和七月怀胎的大肚zi。
他听见了凤言的脚步声,连忙从椅zi上爬了起来,跪在地上,翘起屁gu,把自己的xue完完整整地展示给妻主看。
这是男zi对妻主的大礼,以示忠心。
“平shen吧,许秩“将军”如今这副模样,可是断断不能上战场了的哦,要是去了战场上,你这个勾引人的淫样要去充当军ji,被多少人cao1坏,cao1到你小xue都合不拢,只知dao吃大肉棒zi。”
许秩一只手扶着大肚zi,另一只手扶着躺椅,慢慢起shen,听着这句话,羞红了脸“臣…臣只想待在后gong,zuo陛xia的nu…哪儿也不去。”
许秩一句话说的吞吞吐吐,他骨zi里还是个军人,要让他浪sao的话可是为难了他。
这副被人cao1大了肚zi还一副青涩的模样刺激了凤言,一gureliu直窜xia腹,她一把抱起了许秩,许秩gan到贴近他腰的位置被tang的发疼,心里明白了陛xia要对他zuo什么,他极为害怕,shenti僵ying,无声地抱住了他的大肚zi,那段被日日灌jing1的日zi还历历在目,一个在战场上厮杀的将军慢慢红了yan眶,讨好地凑近凤言的嘴,像小动wu一样tian舐着,还时不时亲两xia,柔声dao:“陛xia,臣斗胆…能不能不要jin来,孩zi会痛。”
凤言把许秩抱到了床上,挑眉看向他,dao:“好啊,那就用你的嘴吧,如果用你的嘴能让我chu来,我就不cao1你xia面的小嘴了。”
许秩脸se一白,自知是作茧自缚,也不敢忤逆妻主,大着肚zi跪在床上,凑到了站在床边的凤言的kuaxia。
他慢慢地脱xia了凤言xiashen的衣wu,那一gen又cu又长的大肉棒一xiazitiao了chu来,不轻不重地打了许秩一个巴掌。
凤言的肉棒上布满了青筋,前段微翘,和她淡漠的长相极为不符,充满暴力和征伐gan。
许秩一只手都还握不住,他有些恐慌,嘴不会被cao1坏吧。
“许妃,再这样磨蹭xia去,朕的耐心可不够啊。”
不容他多想,许秩tian了上去,被mayanchu1腥sao的xianshui呛了一xia,为了讨好妻主,他用力一嘬,把肉棒吃jin了他hou咙的最深chu1,即使如此凤言的肉棒还留xia了好大一截在外面,许秩的嘴已经被sai得满满当当了。
凤言看着几个月前还誓死不从的男人,如今乖巧地跪在shenxia吃她的鸡吧,心里shuang快极了,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凤言嫌他吃的太慢,两只手一把an住了男人的后脑勺,猛地把将肉棒往他嘴里送,使劲抵住男人的houkou研磨,磨了五六分钟才松开他的tou。
“唔!呜呜呜呜!!”大肉棒cao1到了许秩的hou咙深chu1,他被噎得直翻白yan,难以呼xi。
凤言耸动着腰,一xia接一xiacao1着许秩的嘴,每一次都jin的很深,噗嗤噗嗤地把卵dan都要cao1jin男人的嘴里了。
“嘶!”凤言打了他一个巴掌,把他的脸都打得红zhong了“把牙齿收回去,sao货教了这么多遍还不懂?嗯?”
凤言踮起脚,那肉棒向男人的嘴里往上cao1,ru得更深了,男人不停地呜咽着,kou腔中ruanruan的she2tou贴着布满青筋的肉棒,企图让妻主快dianshe1。
半个小时过后,男人双yan哭得红彤彤的,满脸都是泪shui,嘴都快被cao1脱臼了,妻主还没有停xia的迹象。
又过了十几分钟,凤言最后一发冲刺,大量的白浆she1jin了男人的hou咙里。
“咳咳咳!”许秩尽数吞咽了ji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