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凌辱後,任雅靜的陰dao已經失去原本的彈xing,托不住zi宮。
即使將zi宮sai回,只要稍微大一些的動作、跑tiao,zi宮就搖搖yu墜。
甚至有一次在回家路上直接掉在內褲裡,像一坨濕軟的爛肉。
然後陰daokou上方的niao孔也張著kou,失去緊縮能力,被玩壞的niaodao無法好好控制,不時會失禁漏niao。
無所適從的任雅靜只能先偷偷去買niao布,不時更換。
zi宮會被niao布托著,但有時niaoye一多來不及換時,整個xia體、包hanzi宮,就只能浸泡在niaoye中。
一周後,他們又把任雅靜拖到偏僻的空教室,關上門後,一把扯xia任雅靜的裙zi,包著的niao布直接甩盪著掉chu陰dao,暴lou在空氣中。
「哈哈哈,也太好笑了,失禁哦!」
「被玩到zi宮脫垂還會漏niao的母豬!」
然後她們要任雅靜把niao布脫xia,只見niao布上有斑斑niao漬。
這時,短髮女孩促不及防地踢了任雅靜的屁gu一xia,任雅靜一個踉蹌跌在地上,zi宮就從陰daohuachu,掉落在骯髒的地面上。
長髮女孩箭步上前,用pi鞋地踩踏那團爛肉,引起任雅靜淒厲的尖叫。
「真噁心啊!母豬別叫了,小心把你she2頭割掉!」
任雅靜被她們又踢又踹,shen上都是青紫的瘀青或掐痕,她倒在地上,脫垂在體外的zi宮黏在地上,沾滿髒污和灰塵。
長髮女孩拿來教室的粉筆和板ca,撿起地上的zi宮肉團,仔細搓開zi宮kou,把一打粉筆一支一支cha進zi宮裡。
然後又拿全是粉筆灰的板ca,去拍打沾滿濕黏的淫ye的zi宮外膜。
殷紅的肉團zi被sai得滿滿當當,狼狽不堪。
幾個女生圍著任雅靜,用樹枝等尖銳wu戳著垂軟的zi宮,雖然他們體內也有這樣的qi官,但是從未這樣完整親yan看過,更未曾這般毫無底線地褻玩。
「可以怎麼玩這團爛肉呢?」
她們一番討論後,一群人決定轉移陣地到ktv包廂。
昏暗的燈光,任雅靜同樣光luo著xia半shen,坐躺在包廂沙發上,叉開雙tui。
她們正在把麥克風cha到任雅靜的陰dao裡,來回choucha,噗哧的shui聲迴盪在包廂內,淫亂至極。
「欸,你把zi宮放在陰dao裡,然後撐開」
任雅靜把zi宮放到陰daokou,雙手的shi指中指無名指都charuzi宮,然後往兩邊拉開,開chu圓形肉dong。
「gen本不夠大!沒吃夠教訓嗎?」
女孩們連聲嫌棄陰daokou扯得不夠大,短髮女孩上前搧了任雅靜兩巴掌,任雅靜只好再用力用手指拉開zi宮,撐開成更大的肉dong。
他的手指陷在自己hua膩的內bi裡,卻要不斷狠狠地用力,才能維持陰daokou敞開得足夠大,像是一個人體肉dong。
xia體一片狼藉,心也是。
女孩們的嘲笑,鏡頭的注視,被拍xia的照片、影片,被威脅、欺負、凌辱。
這一切,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失序,變成如今這樣比地獄還淒慘的現實呢?
當靈魂被踐踏成塵埃,人還活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