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暧昧过后就是疲惫。

        “这样就累了吗？”

        香克斯ai怜地抚摸她的长发，“chu了好多汗，要不要洗一洗再睡觉。”

        娜娜莉倚在他怀里，男人的xiong膛遍布疤痕，但也同样宽厚。

        ……好温nuan。

        “怎么了，嗯？”

        香克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知dao她累了，也就轻轻地安抚，“不想动吗，我去拿mao巾给你ca一catui。”

        床上一轻，香克斯拿着gan1净的mao巾，这xia他倒是很有分寸，先用湿的ca了，又换了另一条gan1的。

        娜娜莉gan受着他小心翼翼的力dao，tou埋在松ruan的枕tou里，恍惚间还能闻见对方shen上的澡豆味。

        “……qing妇。”

        她突然开kou，“你们想让我zuo共同的qing妇吗？”

        香克斯的动作停住了，“我不会和别人分享。”

        失明的女孩zi看不见他脸上晦暗的神se，只能听见声音：“特别是未来的妻zi。”

        “……你们海贼真奇怪。”

        娜娜莉愣怔地听着他说话，她应该生气的，第一次见面就被人拉着zuo这种事，没有哪个好姑娘能接受。

        但是……抱紧的手臂，抚摸的力度还有chu2碰的吐息。

        从来没有人这样与她相chu1，20年了，没有人敢和她交liu、对话，更不要说这样亲密的接chu2。

        这样的gan觉分外陌生，也分外古怪。

        她撇过tou，将脸庞隐没在松ruan的布料之xia，“我们才认识多久呢。”

        “时间不能说明什么。”

        香克斯放xiamao巾，又开始替她ca手和xiongkou，他只有一只手，第一次zuo这种事，但常年握刀的手很稳，也很能掌控力dao，所以娜娜莉也没有gan受到不舒服，“耶稣布，我们船上的狙击手，他在认识的第一天就求婚。”

        “嗯？”

        这还是娜娜莉tou一次听到这种仿佛八卦一样的故事，她qing不自禁抬起脸，“真的？”

        “真的，”香克斯笑着说，隐去并不太好的结局，“我也对你一见钟qing。”

        “但是这样还是很……很不一样。”

        娜娜莉说dao，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全然是新鲜的，连人与人的交往也是。

        她只熟悉书，而书上只会谈论绅士和淑女的相ai，海贼是他们yan中xia等人的xia等人，从来只chu现在让男主人公英雄救mei的骑士作品里。

        “毕竟我们是海贼嘛，”香克斯一一回答她的问题，觉得自己面前的不是漂亮女孩，而是一只初chu茅庐、好奇探tou的小兽，“海贼就是这样，遇到喜huan的女人就要抓住一切机会。”

        卑鄙啦、无耻啦、xialiu啦。

        什么形容词都可以，因为他们就是这幅样zi――世界就是这幅样zi。

        贵族想要土地，就驱逐以此相依为命的农夫。国王想要秩序，就chu1决生活困窘的贫民。

        海贼不比他们gao尚，也不比他们卑劣。

        所有人都依附最原始的本能，在这个荒蛮cu鲁的世界活着。

        “书上说的追求和你说的不太一样。”

        娜娜莉叹息，书上的dao理和现实差得太远了。

        但她又想到另一件事，骑士为了争夺小jie的青睐，总是要经过决斗的。

        “这叫公平竞争。”

        “贝克这么说？”香克斯挑眉，他把人拢住，让她的tou靠着自己，“我可以贿赂评委吗？”

        娜娜莉的睫mao缓慢地颤了一xia。

        “好多东西我都不知dao，”她慢吞吞地开kou，属于年长者的温度源源不断从接chu2的地方传来，她以一种依赖的姿态靠在对方的怀里。

        “我想多看看，你的船能带我去吗？”

        香克斯摸了摸她还在泛粉的脸颊，比起之前初见时如白玫瑰影zi一般的苍白，一次愉快的、恰到好chu1的ti验让她的jing1神也激动起来。

        但疲惫也真实存在。

        “我答应的话，就和我在一起吗？”

        “不可以作弊，香克斯先生。”

        她主动环住肩膀，新奇地摸了摸手gan绝佳的xiong肌，不带一dianyu望，温柔gan1净，还带着好奇的试探。

        就像路过的小猫突然走过来蹭了一xia。

        娜娜莉将脸颊贴近对方的xiongkou，动作很慢，她也听得很认真。

        怦怦，怦怦。

        海贼的心脏tiao得很用力，很平稳，宛如接连不断的鼓声。

        “我不喜huan作弊，但你会带我去的，好吗？”

        香克斯看她良久，拢住她微凉的手掌。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