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走jin卧室在窗边坐xia,见希郦瓦和哲月白前后脚jin来,便朝希郦瓦招了招手。
希郦瓦每走一步都觉得挤压到了膀胱,xiati已经因为母虫的信息素开始湿run,他只觉得大tuigenbuchao湿黏腻。
梨落拍了拍自己的tui,示意希郦瓦坐在她tui上。
“指挥官大人可以先背过shen去吗?”梨落的声音带着些笑意,哲月白愣了愣,抬tou看见梨落温柔微笑的表qing忍不住红了脸,轻轻的dian了diantou,背过shen去。
希郦瓦gan觉到shen后哲月白的注视消失,紧绷着的神经才微微放松,一放松便gan觉到shenti里急切想要排niao和蜜xue空虚的yu望。
梨落搂着希郦瓦,灵巧的手指解开他长长的衣袍,伸手一拉,扯开了他kuzi的腰带。
希郦瓦有些震惊,他捂着嘴巴指了指哲月白,拼命摇tou。
梨落捧住了他晃动的脑袋,轻轻笑chu声,凑近他的耳边嘀咕了一句:“无妨,财相不是很难受吗,就不想排xie吗?”
希郦瓦摇不了脑袋,只能用yan神祈求梨落别在这里,拼命用yan神示意梨落房间里的浴室,希望她能停xia来带他去浴室解决。
梨落当zuo没看见他的yan神,继续抱着他给他脱kuzi。
kuzi落在地上发chu轻微的声音,哲月白耳尖悄悄攀上一抹绯红。
他gan觉自己xiati已经有了反应,黏腻的yeti被随着他呼xi收缩的蜜xue挤压,他脑补着梨落临幸财相的画面,呼xi渐渐有些cu重。
不对,不对,这样不shuang。
哲月白将放在shen侧的手偷偷伸jin了衣服里,摸上了自己已经ting立的乳尖,他轻轻rounie着,忍不住闭上了yan睛,在幻想中将希郦瓦的脸换成了他自己的。
妈妈那样温柔的人,床上会不会狠狠得chou打他呢,会不会狠狠rounie他的xiong呢,妈妈应该是喜huan他的xiong的,妈妈每次都会多看几yan…
画面构成的那一刻,哲月白险些xie了chu来,到嘴边的jiaochuan被生生吞了xia去,他差dian忘了,妈妈并没有允许他zuo别的动作。
梨落的jing1神力已经可以无时无刻开启,她自然发现了哲月白的小动作,但是她并没有chu声,只是轻轻摸上了希郦瓦zhong胀的双dan。
“嗯…”希郦瓦将tou埋在梨落的颈窝里,被抚摸的刺激gan让他xiati忍不住收缩了一xia,niao意更加汹涌。梨落控制着机qi人从她的秘密小屋里拿了一个类似于窄kou花瓶的东西,将它递给了希郦瓦。
“财相就niao这里吧。”梨落的笑容温柔缱绻,但曾经在前任母虫屋里见过这个东西的希郦瓦却是白了脸。
这曾经是母亲用来调教那些不肯诞育zi嗣和不肯迎合母亲的雌虫的wu件,那段瓶kou并不会一动不动,将雌虫的男gen放jin去,只要有shuiliujin去就会疯狂蠕动,在瓶kou的中间段有一块纱布,会一直摩ca雌虫的guitou直到再也liu不chu一滴浊ye。
“母亲,不行的…我不行的…会死掉的…”
希郦瓦苍白的脸se再也挡不住,yan泪也簌簌而xia,紧紧得抓着梨落的手,yan里都是求饶。
梨落并不在意他的话,将他打横抱起saijin了浴室,顺手解开了他的贞洁锁套上了窄kou瓶。
“啊…”希郦瓦双tui张开坐在地上,瓶zi紧紧得套在他的男gen上,他因为刚刚梨落的动作已经忍不住niao了chu来,接受到yeti的瓶zi嗡嗡得震动收缩了起来,希郦瓦忍不住在排xie的时候pen了些白浊chu来。
“chu发前甚至没有通知我,你应该知dao我并不喜huan自作主张,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梨落ca了ca手上取贞洁锁沾上的yeti,看了看浴室镜zi里自己mei丽的脸庞,本来糟糕透了的心qing稍微好了些。
希郦瓦想伸手抓梨落的衣摆,可她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离开了浴室将门锁上。
哲月白还在外面等她呢。
不听话的孩zi就是应该好好接受惩罚,至于他肚zi里的卵――卵至少需要在父tinei孕育七天,还有五天,这种程度的惩罚并不会影响到卵。
gao等虫族可是拥有长久的寿命和qiang大的躯ti,这种程度的惩罚并不会伤害到希郦瓦,但是能让他长个记xing。
这就够了。